景秧一脸严肃,眼光中除了犀利还有几分阴凉。没有说话,只是拉张椅子坐在方临风面前,沉声说“李富强死了,昨晚在自家吊死的!”
方临风不可置信,一下坐直了,眼睛瞪得老大。
“你可不用这种眼神看我吗!”不知为何,景秧对方临风的表情有些发憷,不自觉的和昏暗中那双大睁的眼睛重叠。
方临风也感觉景秧身上的异常,和早晨时看到的他完全不同,有些阴冷的气息从他眉语间透出。
“他是自杀的吗?还是被杀的?”方临风也有点胆寒,内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盛。同时一个疑问也在他的脑中,景秧跑到我这来是为什么,这不像他的办案风格,以前不是一直都喜欢搞得神神秘秘的吗?难不成他还把我当成疑犯,这是来探我反应的?
方临风还没有白痴到认为景秧是来和自己探讨案情,他清楚这三宗死亡都和自己有联系,就算警方不来查询,也是到了与警方开诚布公时候。其实从第一宗死亡事件起,他已感到整件事不再是普通的灵异事件,而是步步与死亡联系在一起的险境。
自己现在脚又受伤,只有说出事情的全部,也许可以解开案情的真像。
“现在还不知道死亡原因,但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出来。我来只想听你说隐瞒的部分,我知道你一直不说,可能有你的原因,但现已不允许再有隐瞒,否则死亡的人将会更多。”景秧很直接的问道,语气中的冰冷少了些,但还是不容置疑神情。
“唉,其实不是不愿意说,是怕说出来你们不信,因为我自己也没有把握说这此事真的发生过,真的不敢用自己的臆想来当作证词。”方临风也很无奈,有些事只有亲身经历过能相信,何况这本就是很神秘的。
当下方临风就把事情从头到尾仔细说了一遍,除了梦境,连舒承来县城给自己送宝贝也说了,并告诉景秧昨晚之所以回小楼,就是为了拿回宝贝。
景秧只是在听,没做声。对于夜晚敲墙的声他总得很仔细,对于什么开始的,从什么位置传来,以及方临风听到的女人惨叫声都很仔细的询问,不放过每一个细节。
方临风在说的时候真怕被景秧嘲笑,可从景秧严肃表情,方临风仿佛预感到什么,所以越到后来描述得越具体。好几次他想问昨晚是不是有人来看过自己,但一想与案件无关也就没有说,只能说整件事让人想起心惊胆寒。
“这么说所有的怪事都与小楼有关,你在小楼里也不是住一天两天,难道就没怕过,为什么这次你会都然怕起来,还让人给你送驱邪镜。”景秧听着还是有些不敢致信,总觉得方临风有太多疑点。
“不瞒你说,我也经常在外做生意,一般的怪事也不是没遇到过,只是这段时间总是心神不宁,还做了个怪梦,所以才想起让舒承出出点子,我也不知道他给我带了什么东西,只知道得回家打开才有用,现在想来已经被你研究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