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无法做进一步的讨论。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对于像这样一个只有残缺不全的理解的事物,进行讨论都是徒劳的。有人认为——我自己也常常那么想:也许存在一个灵魂之母——”
“还有那口井呢?”阿克莱特问道:“船长是怎么从另一头进来的?”
卡拉其答道:“我先前说过,井内的墙壁并不通往地底部,所以你只需身子稍稍浸入水中就可从地窖底下井壁的另一头钻出来,向上爬进过道里。当然,墙壁两头的水处于同一高度。不要问我谁造了这个水井的入口和那小楼梯。我也不知道。我告诉过你们,屋子很旧了,而这些设施在以前是大有用处的。”
“那个孩子,”我又回到最叫我感兴趣的地方:“你会说它一定就是在那屋里诞生的。如此一来,是否可以设想那幢屋子已与那些制造悲剧的力量融为一体——如果我可以在此使用这个字眼的话?”
“是的,”卡拉其答道:“假设我们接受斯各桑德博士的建议的活,就可以以此来解释这种现象。”
我说:“也许还有其他的屋子也——”
“是的。”卡拉其站起身。
“你们走吧。”他亲切地说道。那是他惯用的逐客令。五分钟之内我们已经站在了泰晤土河河堤上,若有所思地各自回家。
(董邢燕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