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没有。”突然,一片阴影飘进她眼里,“等等一一是的,她去了。她刚来,我就让她去书房取本书。我想当时那儿没别人。我丈夫在他的房间换衣服。”
“最后一个问题。鲍恩先生是否有机会单独在书房?这您清楚吗?”
她说:“是的,有机会。我丈夫到我房间里来问我一个问题。”
我把记事本装进兜,对她说:“您能否告诉我是什么问题?”
“不能,古德温先生,我想不能。”
“也许很重要,不会见报的。”
她的眼里又飘过一片阴影,但只是片刻犹豫。“好吧。他问我,我是否很喜欢埃斯特尔?鲍恩一一她是鲍恩先生的妻子一一甘愿为她作出很大牺牲。我说不是。”
“他跟您解释他是什么意思了吗?”
“没有。”
“好吧,就这些。您一夜没睡?”
“没有。”
通常只要有时间,我就会说个不停,但对于当时的情况,实在没什么好介绍的了。我说了谢谢,她点了点头,但实际上头没动,这听起来不太可能,但我发誓她就是这么做的,然后我就告辞了。穿过门厅时,我稍作停留,留心几个细节,比如室内门旁开关的位置。
去市中心的路上,我又给沃尔夫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从伯顿夫人那里得到的信息,他说他在和安德鲁?希巴德玩纸牌。
我到佩里大街时是十二点二十分。因为是星期日,没什么人,便道上很空,整个街区只停着两辆车,二O三楼前停着辆出租车。我把车停在对面的马路上,下了车。我注意到了出租车的车牌号,也看到了驾驶座上的司机。我转过去走过人行道,他的头歪靠在车窗框上,闭着眼。我一只脚踩在踏板上,探身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