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蔡平夫人开门时。”
“蔡平夫人拿走了那副手套吗?”
“没有,先生,她把手套拿了起来,我就是那时注意到手套的。她把手套拿起来,又放下了。”
“你后来没回去拿手套?”
“没有,先生,我没有。”
第二个问题就是这样了。我谢过伯顿夫人,告辞了。我本想告诉她次日中午之前我们就能给她确切消息,或许她会感觉好些,又一想,沃尔夫已经替我们公司作了许多预测,我还是省省吧。
回到办公室已经三点多了,我赶快打电话。我这儿有八个名字,都是沃尔夫没联系到的。他给我讲明了方案,在把账单寄给我们的客户之前一一就是在备忘录上签名的那些人一一我们得把他们召集到一起,解释清楚,征得他们的同意。这再次说明了沃尔夫的沉着果敢。我们的客户清楚得很,是警察以谋杀伯顿罪逮捕了蔡平,我们与此事的关系就和图书馆前的狮子一样。但我同意这方案不错,反正目的就是把他们叫到办公室来。
联系工作进展顺利,刚刚半小时,我就搞定了八人中的五位。差一刻四点,我正要在电话簿里查“演员俱乐部”的电话,好找到罗兰?厄斯金,电话响了。我拿起话筒,是沃尔夫。一听到他的声音,我就想,哼哼,看看,聚会没戏了。但好像不是这样。他对我说:
“阿奇,伯顿夫人那儿运气如何?
“都是否定的。伯顿没打电话,也没人拿走什么手套。”
“但也许女佣看到手套了?”
“哦,这你也知道。她看到了,她看到蔡平夫人拿起手套,然后又放下。”
“好极了。我打电话是因为我刚许下诺言,想立即兑现。把蔡平先生的盒子从柜子里拿出来,仔细包好,送到他的寓所,交给蔡平夫人。你回来时,我应该也到家了。”
“好的。你有什么消息吗?”
“没什么惊人的。”
“我可没指望听到什么惊人消息。我就直截了当地问吧:自白书了还是没签?”
“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