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不能告诉你,无论如何,我还是什么都不说为好。”
石田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如此说来,难道石田掌握的材料足以破坏我的家庭吗?真的那样可怕吗?”
衣通绘到底是动了一番脑筋。
“正因如此,我们还是去看电影,忘掉这件事吧!”
难道石田真的靠不住吗?
如果父亲不谈,石田也不肯说的话,只有靠自己去调查了。
“我走啦,回去自己调查。”
“等等,你真让人无可奈何。如果事情全部被你查明就全完了。这样吧,不能一次把所有情况都告诉你,可以先提供部分材料,请多多原谅。
“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方才谈到破坏家庭的问题,其实,会不会破坏家庭,关键在于你。只要你能挺得住,你的家庭就不会遭到破坏,我也可以避免背信弃义之嫌。因此,你必须向我保证,无论知道了什么也不许使自己的家庭遭到破坏。”
石田突然变得认真起来。
石田的话与父亲的腔调何其相似啊!只要自己能挺得住,就不会使父女关系遭到破坏,这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父亲做过会使衣通绘不信任自己的事情吗?
06
“听说,你刚刚查阅过旧报纸,那么,除有关事件本身的报导之外,看到几天之后刊登的出生登记的报导了吗?”
在证实了衣通绘确有坚强信念之后,石田才谈起正题。
“出生登记?是我的出生登记吗?我不晓得。”
“在某些方面,衣通绘还是比较单纯的,因此,只查看了有关事件本身的报导,而忽视了事件发生后几天的报纸。”
“是的。”
“关于事件本身和出生登记的报导,我都复制好带来了。事件本身的报导你已查阅过报纸。今天,只读一-读有关出生登记的材料就可以了。其他问题下次再谈-吧,请你多多原谅。”
衣通绘控制着无比激动的心情,一字一句地阅读着这篇报导。
高仲房枝的孩子平安无事——
其父办理了出生登记手续
七日凌晨,高仲房枝犯了信仰杀人罪,并在三天前已对罪行供认不讳,十三日有人为她失踪的小女儿提交了出生申报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