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水手无法掩饰他的喜悦;他来回奔跑,就像疯子一样。
医生回到屋里,几分钟之后,炉子升起来了,很快一种美味的烤肉的味道把贝尔从麻木不仁中唤醒。
人们可以猜出这顿饭是怎样兴高采烈,但医生还是建议他的同伴们有所节制,他一边吃一边向他们布道,他又讲起话来。
“我们今天过的是幸福的日子,”他说,“我们有足够的食物,可供我们剩下的旅程享用。但是我们不能在卡普的狂欢中睡觉,我们最好还是接着赶路。”
“我们离‘珀尔布瓦兹’号不到48个小时的路程了。”阿尔塔蒙说,他讲话几乎流畅自如了。
“我希望,”医生笑着说,“我们在那儿找得到取火的东西?”
“找得到,”美国人回答。
“因为,即使我的透镜还不错,”医生又说,“但在没有阳光的日子还很难说,这些日子走的大多是离极点不到4°的路程!”
“毕竟,”阿尔塔蒙叹了叹气回答;“不到4°!我们的船到了那里,在它之前没有一条船在那里冒险!”
“上路!”哈特拉斯断然命令道。
“上路!”医生重复道,他对两个船长投去了焦虑的目光。
旅行者们立刻就恢复了力气,狗吃的大部分是熊的杂碎,他们很快就北上了。
在路上,医生想让阿尔塔蒙明确一下他远行的原因,但是美国人的回答躲躲闪闪的。
“看好两个人,”医生在老水手的耳边说。
“是!”约翰逊回答。
“哈特拉斯从不对美国人讲话,后者看来也没表现出多少感激之情!幸亏我在这里。”
“克劳伯尼先生,”约翰逊回答,“自打这个美国佬活过来,我就不太喜欢他那副样子。”
“要么我搞错了,”医生回答,“要么他怀疑哈特拉斯的计划!”
“您相信这个陌生人有跟他一样的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