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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窗户边,俯瞰这座城市。我手腕上有表,但我懒得看,我根本不想知道现在几点。我想是四点左右,还是没下雨。

“这里。”他手里拿着一张唱片,“戴夫·范·朗克。你没听过他?”

“没有。”

“名字像荷兰人,长相却像爱尔兰人,可是他那种蓝调的唱法又像是黑鬼。他会弹吉他,不过在这张唱片中,他却没有弹。《最后的召唤》,是户外演唱。”

“放吧。”

“不是户外演唱,我忘记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了。你在唱歌时没有和声,那叫什么?”

“这有什么差别?”

“我怎么会忘记这种事?我真是健忘。你会喜欢这首歌的。”

“先让我听一遍再说吧。”

“独唱。我想是独唱,每次只要我用力去想,就一定想得起来,这叫做禅的记忆法。我把那瓶爱尔兰威士忌放哪儿去了?”

“就在你后面。”

“谢谢了。你喝那酒还可以吧?哦,你已经拿在手里了。好吧,听仔细啦。妈的,又是老套,好听的都放在最后一首。当然啦,你用不着从头听到尾。开始啦。”

于是,我们又过了一夜,

吟诵表演什么都有,

每个人都知道他终会孤寂,

当酒店关门之后。

音乐的旋律有几分爱尔兰民歌的味道。果然没有和声,男歌星的嗓音低沉又温柔。“现在听这一段。”比利说。

于是我们干掉这最后一杯,

敬每个人的欢喜与哀愁,

但愿这杯酒的劲道,

能撑到明天酒店开门。

“棒极了。”比利说。

我们踉跄走出酒店,

像一群麻木不仁的舞者,

每个人都知道他必须问什么,

每个人也都知道答案会是什么。

我一手拿着酒,一手拿着酒杯。我把酒倒在杯里。“仔细听这一段。”比利提醒我。

所以我们干掉这最后一杯,

酒如利刃脑子碎成片片,

反正答案一点也不重要,

问题也就无人提及。

比利不晓得说了什么,我没听见,脑里只有那首歌。

我那天心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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