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迪昂开到拉法叶大道,进入市中心。迪昂告诉乔,苏亚雷斯姐弟常回古巴,很少有人不认识他们。谣传伊薇丽亚结过婚,丈夫死在1912年的蔗糖工人叛变中。又有谣传说,这个故事只是为了掩护她的女同性恋倾向。
“艾斯特班呢,”迪昂说,“在这边和那边都有很多公司。很年轻,比他姐姐年轻多了。可是很聪明,他父亲当年就跟伊博本人做生意,当时——”
“等一下,”乔说,“这个市是因为一个人而得名的?”
“是啊,”迪昂说,“文森·伊博。是个雪茄大亨。”
“这个,”乔说,“才真叫权势。”他看着车窗外,望向东边的伊博市,远看很漂亮,让乔再次想起新奥尔良,不过要比新奥尔良小很多。
“不知道,”迪昂说,“考克林市?”他摇摇头,“不太对劲。”
“是啊,”乔同意,“那考克林郡呢?”
迪昂低声笑了:“你知道,这倒是不坏。”
“听起来不错,对吧?”
“你坐了两年牢,脑袋大了多少?”迪昂问。
“随你说吧,”乔说,“没野心的胆小鬼。”
“那考克林国呢?不,等一下,考克林洲。”
乔大笑起来,迪昂笑得更厉害,拍着方向盘,乔很惊讶地发现自己有多么想念朋友,如果这个星期结束前他得下令杀掉这个朋友,又会令自己多么伤心。
迪昂沿着杰弗逊街驶向法院和政府大楼。他们碰上了塞车,车子里面又开始热了。
“接下来要做什么?”乔问。
“你要海洛因吗?吗啡?可卡因?”
“为了忏悔,全都没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