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面墙上都是些不规则排列的方格,都是手绘上去的。有的方格里面有一个字母,大部分都是空着的。所有方格都按照纵横两向排列,分成若干组,每组至少有一个交叉点。
“填字游戏。”奥萨卡一眼就看出来了。
布兰科转身离开,由门洞下去了。不一会他又上来,手里多了一个本子一支笔。他盘腿坐在地板上,面对这整整一面墙的方格和字母,在本子上快速地写写画画,不时抬起头来对着墙壁研究。
奥萨卡站在他旁边,捏着下巴念念有词,显然是在帮着琢磨怎么把字母填进那些格子里。她偶尔下楼给布兰科弄点水来喝,而他的同伴则是一整天不挪地方地坐在那里,甚至晚上都打着手电抬头研究那些字母。
第二天黎明的时候两人终于大告成功,他们填满了所有的空格。天蒙蒙亮的时候布兰科从架子上爬下来,将架子拖到一边,精疲力竭地在架子上坐下来,两眼浮肿憔悴不堪。他捏着鼻梁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睁开眼睛,看着他们完成的杰作。
奥萨卡不知从第几个盹儿里醒过来,眨了眨干涩肿胀的眼睛:“您一夜没睡吧?”
“sword,could,plowshare,heavenly,heart,spirit,make,know……”布兰科喃喃地念着拼接起来的单词,过一会儿转过头来看着奥萨卡:“忘了告诉你,”他说,“凯特也是不列颠人,所以她才会用母语写下那张纸条。这个,”他指了指那面墙壁,“就是玛格丽特留下来的信息。”
“可是这些单词代表什么意思呢?”奥萨卡说。
“得把它们连成句子才知道。”布兰科说着又转过头去看那些单词。
“您都一夜没休息了,体力脑力都超支了吧。”
“要是有提示就好了。”布兰科说。
“您要是下去睡个觉,醒来后脑子一定会转得更快些。”奥萨卡提议。
“好主意,”布兰科疲惫地转过身,“我的确是累了。”
接下来的几天布兰科每天都跟做功课似的拿着个本子对着墙壁写写画画,可惜毫无进展。那些横横竖竖的单词根本组不成句子,甚至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奥萨卡则是在一旁整理着地板上的东西。
“靠窗户的都被雨水打湿了,真可惜!”她不时喃喃几句,她的同伴对此根本不加理会。
奥萨卡找来一些生石灰洒在空白的地板上,地板上堆积的灰尘早已被她清理干净了。
“说不定只是普通的填字游戏而已,”奥萨卡不时耐不住要说话,“根本就没有什么信息。会不会是我们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