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迪的头耷拉着。
“你明白了吗?”
“明白。”
“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还债,”温迪说,
莉迪亚朝她微笑着:“再次表达我最深切的慰问。”莉迪亚走到外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看看身后,温迪·伯内特没有挪身。莉迪亚挥手再见,与赫什会合了。他几乎有6英尺6英寸高,她身高5英尺1英寸。他体重275磅,她体重105磅。他的脑袋大得像个畸形的南瓜,她的身材似乎是用东方的瓷器造出来的。
“有问题吗?”赫什问。
“请,”她挥挥手说,示意他到一边去。“说说更赚钱的买卖,我们的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
“那一大笔钱到手了?”“当然,莉迪亚。
“真棒。”她皱着眉,感到一阵剧痛。
“哪儿不舒服?”他问。“我感觉很滑稽,仅此而已。”
“你想打退堂鼓?”
莉迪亚朝他笑了笑。“不会离开你的,笨熊”
“那你想干什么?”
她想了想,“只是想看看塞德曼医生的反应。”
八
“不要再喝苹果汁了,”谢里尔告诉她两岁的儿子康纳。
我站在球场边线上,两臂交叉着。天气有点冷飕飕的,新泽西的晚秋已出现了霜冻,湿冷的寒气逼人,所以我就把运动衫的包头拉起来,盖到扬基帽上。我还戴了一副瑞斑牌的太阳镜和风帽。看上去活脱脱一副警方通缉的爆炸分子的素描画像。
我们正在进行一场8岁男孩的橄榄球比赛。伦尼是主教练,他需要一个助理教练,就把我召人队。因为我估计只有我比他更不懂橄榄球。不过我们的球队正羸着呢。比分大概是83比2,不过我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