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肯定不是正确的。”
她的脑袋做了个不置可否的动作。“你并不知道上次发生了什么事。也许是他们发现了尾巴,也许他们监视着你的房子。但最有可能的是,他们从来没有打算把她放回来。你明白吗?”
“明白。”
“但是你还对他们抱有希望。”
“这就是我给你打电话的原因。”
她点点头,最后停了下来,等着我指明走哪条路。我向右指了指。她又迈开步子。“还有件事,”她说。
“什么事?”
“这次我们不能让他们主宰节奏。我们必须坚持让他们保证塔拉还活着。”
“他们会说头发就是证明。”
“那我们就说化验并不能令人信服。”
“你认为他们会接受吗?”
“不知道,也许不会她步子一直不停。”不过我所谓的强硬决定就是这个意思。那个穿法兰绒衬衫的家伙会在公园里?这可能是个精神游戏。他们想恐吓你,削弱你的意志。他们想让你再次盲从。塔拉是你的孩子。如果你只是想再次交钱,这由你自己决定。但我不会建议你这么做。在此之前他们一直销声匿迹。没有理由相信他们不会故伎重演。
我们进了车库。我把票据交给管理员。“那你的建议呢?”我问。
“这么几条。首先,我们必须要求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能是‘给你钱,以后给我们打电话。’他们得到钱,我们得到你女儿。”
“如果他们不同意呢?”
她看着。“强硬的决定。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
“我还想要个电子侦察装置,这样我就可以和你在一起。可能的话,我想安上一部光纤照相机,看看这家伙的模样。我们没有人手,但还是可以有所作为。”
“要是他们发现了呢?”
“要是他们再次逃跑呢?”她反驳说。“只要能抓住机会,我们干什么都行。我这是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谁也不能打保票。我只是尽力提高我们成功的机率而已。”
车过来了。我们上车,开上了麦卡特高速公路。雷切尔突然平静下来。旧时岁月再次消融,我知道这个姿态。以前我见过。
“其他呢?”我说。
“没了。”
“雷切尔。”
我的U气使她眼睛转向一边。“有些事你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