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她,胸腔共鸣的轻微震动引起背脊一阵阵酥麻。身下巨兽炽热地熨烫着她的后臀,却没有动作,只用有力的手掌,三心二意地揉动。
岳缘耳尖渐渐红了起来,握住他的手臂刚想要动作,他忽然按着她坐到了紫檀画筒的承轴栋柱上,那处坚硬而滚圆,隔着丝薄的内裤半陷蜜穴,顷刻让她想起他胯下那根粗壮的东西,硕满的冠顶,很硬很烫的龟头,几乎一瞬间就湿了。
有时她就是该死的坦诚。
岳缘抬眼睛看他,纯真而坦率:“程疆启,我湿了…”
程疆启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碰她了。他重欲,却极能控制,有耐性得可怕,他不想射,没有女人能弄出来,任凭她们一身解数,使尽了所有花花招子都不行,他射了,女人像能没了命。
她在他眼前挺动细腰,前后左右磨动那根巨大的檀木柱,越是磨,眼眸便越是眯得细长,湿漉漉的风媚。莹白笔直的小腿无意拨动了桶中的斗笔,笔身乌亮,啷啷地打了个转。
“谁把你教得这么骚。”
他躬身扯开她的上衣,从上往下舔遍她的脊椎骨,灵蛇一样的舌尖逗留在她尾椎的凹膛里,柔韧,濡湿,他舔她的肚脐,舌头在小涡中卷动,逗弄,就像她用一段香舌去缠绕他肿胀的龟头。
岳缘脸上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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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不已,颠簸起伏得更厉害了,她攀着他精壮结实的小臂,抚摸他的手臂,他的腕骨,与他紧紧十指相扣。
他眼神骤暗:“可别高潮了,”岳缘散落的长发缠绕着他的手臂,挑起无言的冲动,“只有我能把你肏到高潮,记住么。”
“要我…要我…”
他捉住她的脚踝,抱她仰面坐上宽阔的桌面,蓬勃的胸肌与她上身紧贴,他扒下岳缘湿透的内裤,朝她的花穴插进了根手指,贴近她的头皮说:“缘缘好乖…好紧…”
他按住她细颤的双腿,慢慢增加到两根,三根,压住了花穴上壁,细致抚慰,直到看见她小腹开始隆起,垂下的一条长腿连后腿根都站不住地打颤,他却又开始加了力。
“嗯…”
岳缘身体波涛似的颠簸,白玉趾头染上粉云,颤颤蜷缩。她屈起膝盖磨动他裆下鼓胀的巨根,他便动作地更烈,手指带给她快感流窜四肢百骸,潮水般涌向灵台。
程疆启单刀直入,用手指就把她送上了欲死的高潮。
“谁叫你高潮的?“
花穴的水汩汩流出,湿透了身下的青檀宣纸。
她埋在他颈窝,细碎如过电般又颤又喘。
他咬着她的唇说:“湿了怎么办…缘缘还我一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