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要知道我住在这个城市,而且每年总有两三次在山谷这里疗养。可您到这里来带着
词典和打字机,穿着也不引人注目,而且也不做美容,这样一来我会得出什么结论呢?”
“不是老太婆,简直是福尔摩斯,”娜斯佳想着,“难道真有一半房间是单人间?
管理员耍了我一通,我反倒变成干私活的了。”
还有15分钟酒吧间就关门了。里边人不多。音乐声虽不震耳欲聋,但也让躲在屋角
小桌旁的人听不清谈话声。
“为什么她一个人住双人间呢?”
“登记簿上注有‘不再安排人’。我问过管理员,但她不清楚。昨天是叶列娜,雅
可夫列芙娜当班,她接待卡敏斯卡娅的。我曾请人打电话到叶列娜家,弄清卡敏斯卡娅
的事。她说,好像有个电话吩咐安排她一个人住双人间。这有什么特别的吗?反正疗养
院有很多空位,现在不是旺季,况且疗养证又很贵。”
“不明白为什么不给她单人间呢?她在哪里工作?”
“没有单位。她是个翻译,根据合同做事。”
“真奇怪,你要了解清楚那是从哪里来的电话。我不喜欢这个卡敏斯卡娅,她有些
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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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三天
山谷疗养院的管理员叶列娜·雅可夫列芙娜在值全天班之后应该休息三天。这个疗
养院所接待的人有按计划来的,也有单独来的。这里的疗养证有从上到下售出的,也有
现买现卖的;从时间上看有24天的,7天的,甚至还有3天的(多是那些利用周未进行保
健活动的人)。这里的生活秩序总是显得乱糟糟的。因此在值班管理员之间以及其他工
作人员之间非得经常保持联系不可。当叶列娜·雅可夫列芙娜第二次接到问及卡敏斯卡
娅的电话时,一点都没感到惊奇。
为提供单人房间索取贿赂的把戏,她已玩弄很久了,可一次都没有败露,以至她放
松了曾惕。当然,对卡敏斯卡娅的处理上有些疏漏,但醒悟过来时已经晚了。她自己怎
么把10天前市内务处来电话为这位莫斯科小姐订单人房间的事给忘了呢?还忘得一干二
净。昨天,当值班员鲍罗芙科娃打电话问为什么513号房不再加入时,叶列娜·雅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