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好事。终于传来谢尔盖·米哈依洛维奇的声音,只不过含有难为情的语气。
“是这样,维克多……总的来说,谁也没去接你的那位女同事。出了点差错,找不
到一辆车,都出去了。”
“那么有两只手的男人也没有吗?”戈尔杰耶夫真的动火了。在他火气冲天的时候,
他越发显得像个滚圆的面包,体现了从青年时代就获得的绰号的形象性。“其实,我并
没有向你要汽车,我只请求派人接她并送到疗养院。我还专门提到,她连旅行袋都提不
起来,她的背部有伤痛。房间给她订了没有?”
“订了。老实说,我们没能提前通知她去找谁,但想必她自己知道应该找我们。”
“她怎么知道去找你们呢,如果她连你们能否劳大驾给疗养院打电话都不知道的话?
真没想到,谢尔盖。米哈依洛维奇,她可受罪了,真没想到。你算把我坑了。算了,谈
正事吧!明天科罗特科夫少校将到你们那里,不用接他,他自己会去的。就这些。”
维克多·阿列克赛那维奇狠狠地把话筒摔在机身上。尤拉·科罗特科夫一声不吭,
默默地等着暴风雨过去。当“小圆面包”不再画五角星,伸手去拿眼镜,这就表示要开
始工作了。尤拉才壮着胆子说:
“维克多·阿列克赛那维奇,您看疗养院里有人知道娜斯佳在刑侦处工作吗?”
戈尔杰耶夫耸耸肩膀。
“如果市刑侦处就她的事打过电话,他们一定知道。但很可能登记处知道,来疗养
的人不知道。最好弄准确些,一定要利用娜斯佳,她能看到和听到许多值得注意的问题。
只是应当决定让她作为我们的工作人员参加工作,还是保持一种‘不公开的身份’。这
要看你在山谷疗养院工作的进展情况而定。”
“我建议通过列昂尼特·彼得罗维奇开展工作。”
“想法很好,”戈尔杰耶夫点头表示赞同,“列昂尼特是位老侦查员,他能想得比
较周全,还应当想个办法通知娜斯佳去的是你,但又要避免说出名字,这样她从哪儿接
电话都不要紧。如果用程控电话那当然更简单。但我们也不要冒险。你估计她了解你吗?
比如像爱好、喜欢吃的食品等一般的事。”尤拉思忖着。如果不能说姓名,那么外表特
征、工作地点肯定也不行。
“她知道我的女朋友的名字。”他没有把握地说。
“非常要好的吗?”戈尔杰耶夫微笑着问。
“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