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竞争并不算什么。此外,他聪明而且精于算计。但您呢,尊敬的侦查员先生,您甚
至不愿意听我的解释。您问,我就答吧。)
“阿娜斯塔霞·巴甫洛芙娜,您怎么解释您一而再,再而三回绝了热尼亚·萨赫诺
维奇、柯里亚·阿尔费洛夫、巴威尔·杜布雷宁,而忽然您自己却在晚上走到阿尔费洛
夫那儿主动和他谈话呢?”
“我感到他是一个开朗的没有坏心眼的小伙子。如果在第一次见面时,他给人以智
力发育不全的印象,后来在与杜布雷宁的谈话中所有让我感到奇怪的东西都得到应有的
解释而且为他的性格增添了光彩。因此,在散步时我和他聊上几分钟,我看这没有什么
不好。”
(当我看见阿尔费洛夫坐在花园的长椅上时,心里一阵发冷。而我历来相信自己身
体的感受,如果发出“注意”的信号,我必然侧耳倾听。很遗憾,这一周来我多次破坏
了这一常规。我和他谈话,试图摸索到那个按键,按到它、大脑便会重新发出警示信号。
我的确触摸到了,当弄清热尼亚把告诉杜布雷宁的东西瞒着他的时候,我就触摸到了。
那时刻我才真正理解热尼亚为什么设法见我,而后又回去最终想出这个主意。遗憾的是
达米尔干扰了我。可我不会把这一点告诉您,因为您早就把我看成大笨蛋,而且认为我
的想法根本不值得您听。)
“您在花园里与阿尔费洛夫谈了多久?”
“大约10分钟。”
“您记了时间,看过表?”
“我吸完一支烟,这大概要10分钟。”
“那么后来呢?”
“后来我起身沿林荫路朝大楼走去,想回自己的房间。”
“您在路上没遇见什么人吗?”
“是的,伊斯马依洛夫。他喊我,我走过去,而后我们一起走进大楼。”
“除伊斯马依洛夫外,您没看见任何人吗?”
“没有。”
“您进大楼时没发现前厅里有什么人吗?”
“可想而知,那里坐着值班员,还有几个人在放着沙发的角落里谈话。”
“您能叫出他们的名字吗?”
“不能,我不认识他们。”
“也许,您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不,我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而且他们离我很远。”
“进了大楼您回自己房间去了?”
“没有。”
“您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