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一个女人,赌注为10万。如果没成功,轮到下一个人去追,筹码就升为20万。如果第
二个人也没有奏效,第三个人接手,筹码就是40万,以此类推。甚至还可以进行第二轮,
同样相应地增加赌注。”
“那又怎么样呢?”科罗特科夫不解地问,“这和伪证有什么关系?”
“很简单。我们假定,第一个追求卡敏斯卡娅的人成功了。顺便说一句,我不排除
她在性爱方面比她的外表更有吸引力。她和第一个人相互喜欢并且想蒙骗其他人,于是
做出输了的样子。当然,她的情人这时就会输掉已经可以放进口袋的20万而自己掏出10
万。而后卡敏斯卡娅的筹码增加了,下一个对手注定失败,他的赌注其他人可以平分。
第三个人也会是同样下场。总之,如果我没计算错的话,卡敏斯卡娅的第一个同谋可以
利用舞弊行为赚40万,如果他能进行第二轮的话。其他两个人中,只要有谁能说服第二
个人,想把筹码提高到80万,那为卡敏斯卡娅打赌的家伙们赢的数目简直非常可怕。这
种有诱惑力的欺诈完全可以成为杀人犯罪的动机。这些钱,您同意吧,可不是小数目。”
“是不小,”科罗特科夫毫无表情地重复说。(真是胡说八道……卖弄聪明,如果
不涉及娜斯佳,一定要把它核查一遍。)
他放下证人名单。
“卡敏斯卡娅在什么单位工作?”
“上面写着。在你们那儿,莫斯科内务部。”
“具体些,在哪个处?”科罗特科夫丝毫不让步。
安德烈翻阅表格,紧张地回想着。
“记不清。”他终于被逼问得答不出来。
“记不清还是不知道?”尤里已经忍耐到了一定程度。
戈洛文紧锁着眉头,一声不吭,想弄明白为什么这个莫斯科刑侦处的矮壮的军官死
死盯着他。
“对不起,少校同志,我看不出有什么差别。很可能,卡敏斯卡娅在秘书处或计财
处工作,但对于我们来说,她是证人,不过如此。”
“您看过她的证件还是笔录上的工作地点?”
“笔录的,她出示了护照,上面并没有注明工作地点。”
“您就那么自信,连她的证件都不想看一眼,是吧?”
“您听我说,尤里,我凌晨4点钟赶到出事地点。这之前我通宵值班,本应换班去
休息,可在疗养院的审问一直持续到晚饭前。是的,我并不认为非常有必要看她的证件。
这只是白白浪费时间。如果案件达到怀疑卡敏斯卡娅的地步,对她的工作也会审查,伪
装必然会暴露的。如果我们在任何方面都不怀疑她,随地自报什么工作地点,对她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