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律地位都不会有影响。对她的证词也是这样看。第二天侦查员和她谈话。完全可能,
他看了她的证件。如果他发现什么可疑之处,会立刻向我们通报的。我错了吗?”
“不,安德烈,您没有错。现在我不得不讲些不愉快的事情,因此我想以‘你’相
称呼。”
“没关系。”戈洛文紧锁眉头。
“为了使你更轻松地回答我。可以吗?好吧。卡敏斯卡娅的工作既不在秘书处,也
不在计财处。阿娜斯塔霞是位有经验的训练有素的刑事侦查工作者。她和我在一个处工
作。她在案发前几天就住进疗养院。这可是个极好的难得的机遇。她的观察力极其敏锐。
她善于发现许多有意义的事,而最主要的是从中得出有意义的结论。我不相信她不愿意
与你交换情报,请你坦白地说,安德烈,她提出过要帮助你吗?”
“提出过。她说,如果能对您有帮助,将非常高兴……大概是这个意思。”
“可你呢?你怎么回答她的?说谢谢了吗?”
“没有。”
“甚至连声‘谢谢’都不说。你真是个马大哈,老兄。你怎么想,她一定感到很委
屈了?”
“我没注意。但脸上毫无表情,这一点我发现了。”
“真糟糕,但也还有希望。她在刑侦处工作,如果她对你难说出口,可以认定她也
不会对别人说。也就是说,可以试一试运用她的作用。有楼层的平面图吗?”
尤里认真地研究了五层楼的平面图,眼睛里流露出某种奇怪的感觉。
“513号,双人间。”
安德烈俯身看图表。
“总的看来,是的。你看!房间的面积比右侧相邻的大,和左边的一样。在山谷疗
养院,房间是对称排列的:两间单人间——两间双人间。”
“谁和卡敏斯卡娅同住一层?”
“她一个人住,没有同住的。”
“左右邻居是什么人?”
“右边是位可爱的老太婆,我们音乐学校资历颇深的钢琴教师瓦尔特,列基娜·阿
尔卡基耶芙娜。左边是来自克拉马托尔斯克的一对夫妇,丈夫是工厂的总工程师,妻子
是会计师。”
“阿娜斯塔霞未必和克拉马托尔斯克的那对夫妇来往,”科罗特科夫边想边说,
“老音乐家对卡敏斯卡娅倒是挺合适的伙伴。我们请她把我介绍给阿娜斯塔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