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牺牲品。娜斯佳叮嘱自己,绝不能把“兴趣”和“原则”相混淆。如果我能做点有
益的事防止危险的犯罪分子和保护那些以后的牺牲品,那么我做的一切都应当由我决定,
要毫不犹豫地提出条件。如果在我的帮助下这些人被揭露出来了,那么他们也不应成为
“分析案情”的牺牲品,而应当交付法院。是的,这应该是一个主要条件。再想一个保
证实现这一条件的方式就更好。
娜斯佳把画着惟有她能理解的图形的纸撕成碎片,扔到盥洗室便躺下休息。她感到
发冷,或因为气温低,或因为神经过度紧张。她想起给廖什卡打的电话,对自己的冷漠
态度又一次感到吃惊。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她用悦耳动听的声音说:“廖沙·米哈依
洛维奇牵着狗散步去了。”娜斯佳知道,她的男朋友时常被长着修长的腿和丰腴胸脯的
靓丽的女孩子所吸引进发热情的火花。但也只不过是两三天的热情,随后廖沙就跑到她
那儿大惊小怪地发议论:“她们都是那么乏味,自然界赋予她们才智,但她们根本不会
运用。”只有她,娜斯佳,是惟一可以和他共度时间的人。他和女性的一些典型人物在
一起半小时也会感到疲倦。很显然,说话悦耳动听的女人打算留在廖沙那里过夜,再不
就是他遇狗的同时送客人到附近的车站去了。娜斯佳悲观地想着:“我甚至不会嫉妒,
天啊,我到底还有没有感情,我为什么那么铁石心肠!难道我只能体验委屈和恐惧这两
种感情吗?简直是一台失去人之常情的分析仪器。”
斯薇特兰娜·柯洛米耶茨和她的保护天使小伏拉德住在杰尼索夫的冬季别墅,由两
个看守监视着。斯薇特兰娜整日尽情享受这免费的休假,不是睡觉,就是在长满树林的
地方走来走去。她不愿意考虑任何事,而且她也不善于思考。
伏拉德得到了一切必需的东西。他感觉良好,但和斯薇特兰娜不同,他一直保持着
警惕。
“最主要的,”他不停地重复说,“千万不要提到电影的事。你记住没有?在我们
不能肯定是否落入了我们那些电影人和他们的朋友手里之前,要一直保持沉默。否则,
我们立即就会成为面临危险的见证人。”
“好的,好的。”斯薇特兰娜懒洋洋地挥着手说。
对存在的危险,她不怎么理解,但她完全信赖伏拉德。因此,对每天都找他们谈话
的斯塔尔科夫,她总是机械地重复着同一个故事:她看到一个启事,就去谈话,同意在
游泳池拍照片,然后等待着结果——土耳其的富翁喜欢不喜欢她。失火的那天晚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