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了摇头。她直视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是这么紧张,睁得这么大,这么圆。它们盯住我的眼睛,不肯放开,"附近很多人我都认识。有人给我家打电话了。他们觉得我应该知道。我是在附近的东市区长大的。"她主动说,"是同一个凶手,对吧?"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以后我可能需要与你谈谈这些谋杀案。"我说,"我们可能得跟学校的一些孩子们再谈谈。不过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我是不会那么做的。已经够他们受的了。谢谢你的关心。弗纳的事我很难过。"
约翰逊夫人点点头,依旧用那种极其锐利的目光看着我。你到底是谁?它们似乎在问。两个谋杀现场你也都到了。
"你怎么能干这种工作?"她突然脱口而出。
这是一个出乎意料、令人惊诧的问题。它本应该听起来有点缺心眼儿,但不知怎么的却不是那样。它刚好是我自己的个人符咒。你怎么干这种工作,亚历克斯?你为什么是个屠龙者?你到底是谁?你都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对她讲实话。
我为什么向她承认了自己的弱点?我很少对别人那么做,就是对辛普森也没那样过。是因为她眼睛里的什么东西。它们要求我说实话。
我垂下日艮睛,转身从她身边走开。我必须这样做。我得回去记笔记。我的头脑里充满了问题,令人不快的问题,令人不快的想法,以及关于这起谋杀案的更糟糕的直觉。这两起谋杀。这两个案子。
他为什么这么恨小孩子?我不停地问我自己。谁可能会这么恨 这些小孩子?他自己一定受过极大的伤害。可能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办事不太有条理或者不怎么小心。
我觉得我们会抓住这一个凶手的--但是我们会很快就抓住他吗?
第26章
我在等着局里可能采取的惩戒行动,等着要把我解雇的传闻。它没有马上到来。皮特曼队长把利刃悬在我的头顶上。这个头儿在跟我玩呢。玩猫和老鼠的游戏。
也许是上级部门不许他轻举妄动......因为杰克与吉尔的缘故。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他们觉得需要我参与侦破名人潜随谋杀案。
在这种过渡状态中等待的时候,我有许多事情要做。我花了好几个小时核对了又核对联邦调查局行为科学部的资料,想找出华盛顿或者别的任何地方可能与那两起儿童谋杀案有关的情况。接着,对杰克与吉尔一案,我又差不多重复了同样的过程。如果你想了解凶手,那就看看他所作的案。杰克与吉尔很有条理。那个儿童杀手没有条理,杂乱无章。这两个案件区别再大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