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克斯?亚历克斯?你醒了吗?"
"唔,唔。当然。我现在醒了。"
"你朋友在楼下厨房里。正在就着我的煎锅吃咸肉和西红柿,好像明天就没吃的了似的。他应该知道,对不对?他还是吃得比我做的快。"
我忍住了一声轻轻的、痛苦的呻吟。我眼睛眨了两下,每次张开都觉得非常肿胀。我的嗓子又痛又痒。
"辛普森来了吗?"我终于说出话来。
"是的,而且他说他可能已经得到了一条关于特鲁丝学校凶手的线索。这样开始你的一天不是很好吗?"
她在奚落我。总是这个样子。现在连早上五点钟都不到,可奶奶已经在拿锈刀子割我的肉了。
"我很高兴。"我低声说,"我看起来不是高兴的样子,但我很高兴。"
不出二十分钟,辛普森和我把车停在了希华德广场一座新式砖房前面。他承认他需要我到场。鲍威尔和一个戴一顶老式馅饼式男帽的叫切斯特·穆林斯的白人侦探,正站在他们汽车外面等着我们。他们看起来极其紧张和不舒服。
这条街在希华德广场相对来说质优价高的一边,离索乔娜学校不到一英里半。这儿可能是穆林斯的家门口值巡路线。
"就是角上的那个白墙白瓦的仿殖民地式的房子。"鲍威尔指着大约一个街段以外的一所大房子说,"伙计,我喜欢在这些高租金的居民区工作。你们都闻到玫瑰花的香味了吗?"
"那是窗户清洗剂的味道。"我说。
"那我要靠鼻子吃饭可就没门了。"鲍威尔大笑起来,他的搭档切斯特也笑了。
"那个漂亮的房子里住的可能不是什么好人。"辛普森告诫那两个侦探,"优美的环境,宁静的街道等等等等,不过也许一个他妈的杀人狂魔正在里面等着咱们呢。你们说对吗?"
辛普森把头转向我,"你在想什么呢,宝贝?你对这事还是持平常那些了不起的想法吗?感到符咒了吗?"
辛普森在开车到希华德广场来的那一段短短的旅程里已经把他所知道的情况告诉了我,"奇迹"互联网的一个用户--一名陆军军人,富兰克·摩尔上校在通过服务器发送关于那两宗儿童谋杀案的信息。他好像知道只有警察和真正的凶手才知道的有关谋杀案的细节。他听起来好像是我们要抓的那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