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眼睛闭了一两秒钟。这没有用。当我再把它们张开时一切还都是原样。珍妮和布雷特·斯特林还是赤条条地躺着,死在两张不锈钢桌子上。
他们被处决了。专业化地。没有激情。这是最恐怖的方面--好像是杰克与吉尔来拜访杰克与吉尔并把他们谋杀了。
是一个"鬼"谋杀了珍妮和布雷特·斯特林吗?恐怕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我们不应该知道。我们没那么重要,不配知道真相。
也许除了一条宗旨,一个原则以外:没有规则。
至少,对有些人来说没有。
第113章
我总想把一切都包扎得整整齐齐的,还在包装上系上鲜艳的彩带和蝴蝶结。我想在每一个案子上都做个屠龙高手。而事情并不能那个样子--很可能要真那样的话也没有什么乐趣了。
接下来的两天半的时间里,我与总统特别勤务处和联邦调查局的人一起在斯特林家的房子里并肩作战。杰伊·葛雷尔和基尔·克雷格都到切维·切斯的这所房子里来了。我心底里觉得也许珍妮·斯特林给我们留下了什么开展工作的线索--某种向谋杀她的人报复的东西。只是以防万一。我想她是能做出像那样恶意报复性的事情的--她最后的卑鄙伎俩!
两天半过去了,我们在房子里什么也没发现。要是曾经有过什么线索的话,那什么人已经捷足先登了。我估计完全有那种可能性。
基尔·克雷格和我第三天傍晚在厨房里深入地交谈了一次。我们都累得精疲力竭了。我们开了两瓶布雷特·斯特林小酒库里的麦芽酒,聊到了人生、死亡和永恒。
"你听说过逻辑上的嫌疑人太多那种说法吗?"我们在斯特林家寂静的厨房喝着啤酒,我问基尔。
"具体措辞不是那样的,不过我看得出它适用于这儿的情况。我们所面临的事情可能牵扯到中央情报局、军方,也许还有财团,也许甚至还有马洪尼总统。历史很少直线前进的。"
我对基尔的回答点头称是。跟平常一样,他是个领会得很快的人,"肯尼迪暗杀案过去了三十五年了,惟一可以肯定的事情是,有某种阴谋活动。"我对他说。
"没有办法使物证--射弹方面的和医学方面的--跟达拉斯的那一个开枪者一致起来。"基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