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啊?这可不是演肥皂剧。”
“卡伦是伊桑的朋友,她来过我们家不止一次。”
“所以呢?”
“我知道特伦斯喜欢她,当然我没证据,不过警察来问话时,我一点也不吃惊。他吓坏了,脸色惨白,浑身冒汗,手不停地抖。清白的人不是那种反应。”
玛米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说真的吗?他每次喝酒必然手抖脸白。”
伊夫琳仍然盯着我。“你说我挑拨孩子恨他,不知道你这念头怎么来的,我永远不会那么做,”她说。
“我听安娜说的,昨天晚上。”
“她说了什么?”玛米问,着急自己跟不上节奏。
“没什么,”伊夫琳说。
越来越像政治事件了,除了嫁祸栽赃,就是隐瞒欺骗。
我转向玛米。“安娜告诉我,她父亲打电话说自己出狱的那天,伊夫琳坦白自己当年作了伪证,说特伦斯那晚出去过,凌晨才回来。”
玛米愕然地望着伊夫琳。“真的吗?”
我回答:“哦,是的,真的。她还告诉三个孩子别说出去,以免她被起诉,作伪证可是犯罪。去问伊桑,他会告诉你的。埃伦也会。”
玛米瞪着伊夫琳。“我不相信。你说他在家里,其实他不在?”
我摇摇手指,纠正她。“恰恰相反。她在证人席上说的是真话,却对孩子们撒了谎。”
“她为什么这么做?她一定是昏头了。”
伊夫琳凑近我。“你知道个屁,当时你在场吗?”
“我当然不在,但我可以告诉你当时有谁在场。一小时前,我刚见过洛莉·布兰德尔。”
玛米一脸疑惑。“谁?”
“当年特伦斯和伊夫琳的邻居。卡伦失踪当晚她就在戴斯家里,她说特伦斯整晚都在家,只是中间出去买过一次冰淇淋。”
伊夫琳冷冷地说:“她的话不能倍,老年痴呆。”
“她或许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但她记得那天晚上,甚至连特伦斯买了什么口味的冰淇淋都一清二楚。伊夫琳,问你个问题。当年的美国总统是谁?”
“我不知道,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