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有关,或者在案发之后捡走了枪,我觉得只有这两种可能。”
“也许完全无关,”切尼说。“目前为止,我们还不能证明这把枪就是现场失踪的枪。外面那么多在用的枪支,很多都没有登记,无法查证。”
“我告诉你吧,那帮乞丐没人性的。他们的营地里全是偷来的东西,他们从动物园偷接水管、偷接电线,还抢垃圾车,要抓他们有的是理由。”
“我们会尽力的。如果你描述的人触犯了法律,我们会找他回来谈话。”
“有件事情我要告诉你。我刚才一直在想,我需要听听你的意见。先别管我是怎么卷进这事的……”
“什么事?”
“让我说完行吗?非常关键。”
“好吧,”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移开目光,觉得还是不看他比较好。我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我需要组织好语言再开口。
“事情比较复杂,你耐心听。开始,一个叫威拉德·布赖斯的人找到了皮特·沃林斯凯,”我按时间顺序讲完了整件事:皮特找了迪斯,迪斯在里诺监视,迪斯要求皮特付酬金无果。我还说了玛丽·李与欧文·彭斯凯的会面,她辞职的同一天皮特遇害,以及偷出来的病历,埃洛伊斯·坎特雷尔暗示里德医生的工作有问题。在我叙述的过程中,看出来切尼一直在认真听,他没有表达任何意见,但我说着说着就没有了底气。
“皮特欠了一屁股债,急需现金。我认为他嗅出里德医生有问题,于是前去敲诈。‘不付钱我就告诉你老板,我就举报到国家卫生研究院’,你懂的。”
切尼插了一句。“皮特掌握了准确的犯罪证据吗?”
“我不知道,可能没有。他会暗示里德,就算有一点点犯罪的嫌疑,也能毁掉他的名声和事业。”
“所以你认为他试图为了一件没有证据支撑的罪名敲诈林顿·里德。”
“他有没有证据无所谓,林顿·里德相不相信皮特会举报他才是关键,林顿对皮特的行为有多担心才是关键。”
“你说的是科研造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