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黄成说的三个姓里头,就有张。“小爷,这村子你看出点道道没有?”我点了根烟想了一下,“这些路有名堂,肯定不是随便修的,有点阵势的样子。”按理说我这句话说的属于水平被狗吃了的类型,这些常年在道上走的,谁会看不出来点什么,刚出口就后了悔,几个汉子倒是实在,狠狠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老妇一问三不知,“最近哪有什么人来咧?这村子,来条外头的癞子狗都逃不过我眼睛。”
三叔到底在哪里?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这货,才知道这回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肯定已经来了这里,为什么求影子都没有,只留下一根拦路香指引我们进村的路线?
时间到了晚上,几个人把桌子一搬,就在外屋打地铺。老妇点着个蜡烛,和铁屎从吃完饭已经是摆了两三个小时,这老女人估计是那种整天找不到人说话,一次就要说个够,“大姐,不是我诓你,这回哥几个出来旅游,遇到那只山猫有三四个你那么大,还不是被我一刀给刮了……”
“我省得,我省得……”一个汉子隔着板凳踢了这货一脚,这货才收住了嘴巴,“大姐,额瞌睡来咧。”
老妇回了屋,由于没有电灯,只有三根蜡烛在桌上晃晃悠悠的燃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黄成带着几个汉子悄悄的出了门……
我和铁屎还有两个汉子留在外屋,“小爷,我们守着,你先睡咧,都跑了几天咧……”
我压根没心思睡,满脑壳都是这几天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等到周围静下来之后,那种脑壳晕乎乎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我躺在地上,眼睛盯着桌上的蜡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点点火光一晃一晃的映入眼中,突然,我猛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小爷,怎么了?”
我伸出手,直直的指着桌子上面,“这蜡烛燃了一两个小时,怎么一点都没少?”
这句话一处,其余三人猛的看着桌子上头,一时间脸色都变了。一个汉子猛的朝着里屋跑了过去,出来的时候脸色阴沉,“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