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内特惊讶地看着他。
“贝舒老友!这是怎么回事?看样子,你身体不舒服?”
“你回去吧!”
“事情严重,就像有人在电话里告诉我的那样吗?你的积蓄出了问题?那么,你不希望得到一点儿帮助吗?”
“你走开,”贝舒咬牙切齿道,“人们知道你的话的意思,你所谓的一点儿帮助,那就是往人家口袋里伸手。”
“你为你的非洲矿业股票担心吗?”
“是的,如果你硬要插手的话。”
“好吧,咱们别谈了。你自己想办法应付吧。”
“你走了?”
“不走。没有办法。因为我在这房子里有事要干。”
加西尔来到他俩跟前,半开了门,巴尔内特对他说道:
“对不起,先生,笛子教师、音乐学院奖二等奖获得者、阿维利纳小姐住在这里吗?”
贝舒感到很愤慨。
“是的,你在门口的牌子上看见了她的地址,所以你就找她……”
“怎么了?”巴尔内特说道,“难道我无权来上笛子课吗?”
“你无权在这里学。”
“我表示遗憾,我对于笛子有种特别的爱好。”
“我明确地反对……”
“去你的!”
巴尔内特专横地走进房子,别人都不敢阻拦。贝舒非常不安,看着他上了楼梯,十分钟以后,他大概取得了阿维利纳小姐的同意,人们就听见从四楼传下来断断续续的吹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