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恩刚想解开衣衫,忽听身后有动静。
他心下一跳,连忙转过身去,被眼前所见之人,惊得浑身发颤——男人木着一张面孔,像只猎豹般迈着矫健的步伐向她走来。
这不是自己躲了几天的陈森吗?他怎么会在这?
“你,你……”戒恩见他面色不善,本想问他要干嘛,可随着男人的逼近,到嘴边的话,怎么也吐不出。
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陈森不紧不慢道。
“我来找你,几天不见,有点想你。”他的嗓音低沉而缓慢,语气中带有几丝显而易见的暧昧。
一阵微风略过水面,带来几分冷意。
在男人距自己有两米之远,那股危险的狩猎气息扑面而来,戒恩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扭头就跑。
陈森在身后紧随其后。
戒恩听到他的脚步,声声迫近,每一下都踏在心坎。
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没办法思考,只知道逃跑,他下意识的明白,如果被抓到后果很可怕。
至于被打还是怎样,根本无暇顾及。
他顺着小溪一路向前,盲目的奔跑着,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根本没有方向感,不知跑了多久……
脚步越发的迟缓,最后瘫软在地。
混沌的脑袋慢慢开始清明,半坐在潮湿的溪边,举目张望,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惶然四顾。
周围的树木少了很多,更多的是荒草。
草很高,看不到草的那一边是否有人家,阵阵凉风袭来,草丛发出沙沙的声响,这令他很不安。
荒郊野外,他不知此处是哪里。
戒恩不能顺着原路返回,因为怕被陈森抓到,如果进入树林或者草丛,很可能会迷路,找不到回去途径。
他目前只有一线希望,那就是找到人烟。
戒恩气喘吁吁地撑着身子,勉力站起身,朝着草丛的一侧,向远处了望,遥遥的瞧见一个村庄,可似乎太渺小。
这说明要到达那里,需要很长距离。
将视线向右偏移,突觉眼前一亮:近在‘咫尺’出现不大的村落,能看到十几栋房屋,有序排列。
戒恩的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刚想迈步前往,耳边传来刺耳的笑声,那么的可怖而陌生。
“你跑什么?”
陈森的西装裤仍然笔挺,衬衫洁净如新,没有丝毫褶皱,一张英俊的面孔上不见疲惫,只有兴趣盎然。
戒恩只觉得双腿无力,险些再次跌倒。
嘴角的浅笑僵硬成一丝诡异的弧度,配上水炯中的恐惧,看上去楚楚可怜,但陈森绝非惜花之人。
“我又不会吃你。”
男人将假笑挂在嘴边,心口不一。
陈森双腿叉开,目光在对方身上逡巡了一圈。
戒恩的草鞋已然破败,前端露出趾肉,上面的鲜红,俨然是血色,可他浑然未觉;衲衣的扣子开了两颗,露出精致白皙的锁骨。
看到这里,男人嘴角的笑意再次扩大,可当他的视线触到对方的下身时,目光黯了几分,嘴角的笑意骤然不见,面上透出冷峻。
“你是男是女?”
戒恩不知他从哪冒出来的,吓得浑身发软,想跑根本动不了,听了他的问话,只道匪夷所思。
他怯生生的望着陈森。
“你是男是女?”陈森扬起下巴,再问了一次。
他的声调加大了几分,同时严厉了许多。
戒恩觉得他很奇怪,这个还用问吗?他是个沙弥,不是吗?
“男!”
听到小东西的回话,陈森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带着明显的不屑,同时紧走了两步,迫得戒恩下意识后退。
“你这个小骗子。”
他发出一声低吼,大声的指责道。
戒恩被他喷薄而出的气势,吓得大气不敢喘,又觉得对方莫名其妙,他下意识的反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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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陈森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虎牙,显然很生气。
“没有吗?那你为什么蹲着撒尿!”他的声音很低,但吐字清晰。
戒恩忽地瞪大了眼睛,目光闪烁,炯光粼粼,显然是秘密被窥视后,所表现出的惶惑与愤恨。
他知道师兄们都是站着小便,可他不行,他曾尝试过,但只搞得自己一身狼狈,这是他心中的痛。
戒恩气的脸色发青,咬牙道:“这不关你的事。”
陈森微微眯起双眼,对他的嘴硬很不满,心道,你勾引我,又躲着我,就关我的事,哼——
不好好教训下你这个小浪货,我就不姓陈。
“我再问一次,你是男是女?”
男人这次的语气狠戾,透着不耐。
戒恩觉得他是个疯子,简直不可理喻,但迫于对方的淫威,只得再次给予肯定的答案:他是男的。
陈森脸色瞬间覆上一层冰霜。
他最讨厌人骗他,耍他,对戒恩的性别,男人持怀疑态度,至于几分把握,七成左右而已。
按常理说,他这么大的男孩,不可能蹲着撒尿,但也不排除这家伙‘变态’。
可不论如何,今天都要弄个水落石出,男的,女的关系不大,只要能泄火就行,想到这里,他的目光越发浑浊。
戒恩能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气息。
气息很陌生,说难闻也不是,但让他喘不过气来,再加上男人看他的眼神,只觉得更加难捱。
他已无暇研判气息的来源,因为男人下一句话,令他毛骨悚然。
“好,那就让叔叔,检查一下。”
话音未落,男人猛的窜了上来,戒恩下意识的发出一阵尖叫,扭头就跑,可很快一头栽倒。
他跑的太急,被溪边的石头绊倒了。
陈森上前一脚踩住他的衣角,看着小东西艰难的想要爬起,但根本做不到,只能勉强转过身来,惊惶的看着他。
“把裤子脱了。”他厉声道。
戒恩浑身发抖,使劲摇头。
他不能脱,如果脱的话,自己的隐疾就会被人发现,遭人唾弃。
“不……”他张开小嘴,吐出颤巍巍的一字。
陈森一向稳重,此时也不着急,他双手环胸,威胁道:“你不脱吗?那我就把他撕开,到时候你光屁股回去。”
戒恩白皙的小脸,血色尽退。
他大摇其头,嘴里吐出的仍是那个不字,此时他的内心无比煎熬,又怕又恨,怕的是男人真动手,恨的是他的苦苦相逼。
陈森见他不动,作势要自己来。
“不,不要……啊……”戒恩小手紧紧抓住裤腰,眼角泛红。
男人撇撇嘴,假意缓和。
“你来吧,让我看看,看完后,我就放了你,如何?”他低声诱骗着。
戒恩的水炯里充满了泪光,昂着小脸无言的祈求着男人放过自己一马,两片樱唇抖得合不拢。
陈森面色一沉,丝毫不放松。
戒恩感觉到男人的坚决,知道再顽抗,也不会得到怜惜,只能委屈的半垂下眼帘,细声问道。
“我做了,你真的放过我?”
陈森给予肯定答复。
下一刻,白嫩的手指伸进了衲衣中,隐约能看到腰部有动作,但幅度很小,裤子根本没褪下。
“继续。”
戒恩希望老天爷能帮帮他,故意磨蹭。
陈森伸出一脚,踢开了衲衣,露出纤细的手指,只见它紧紧的攥住了裤腰,倒像是防卫的姿态。
“你快点,要不然……”
男人的话像鞭子似的抽打着他的自尊。
智能师傅说过不能给他人看自己的私处,这是不道德,很羞耻,而戒恩此时真真儿感到了屈辱。
可他没的选择,这个恶人在逼迫自己。
手上没多大力气,几乎不是自己的,戒恩半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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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终于合上,成串的泪瓣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落在碎石上。
粗制的布料,一寸寸被褪下……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纤细的腰肢,随着小东西的一呼一吸,白嫩平坦的小腹露了出来,就像上好的绸缎,在阳光下闪出肉的光泽。
陈森屏住了呼吸,目光如钢丝般勒紧了对方的皮肉。
戒恩觉得很疼,手指在不停颤抖,他不想的,可仍停不下来,裤子褪到了胯骨,隐约能看到大腿沟。
凉风吹进了裤子,冷的私处一紧。
戒恩自尊再次抬头,手指紧紧攥住了裤腰,不肯拉低一分。
陈森看的欲火中烧,见他不再动作,猛地蹲了下来,大手抓住裤腰的中部,狠狠的撕开布料。
——刺啦
刺耳的布帛声中,戒恩发出尖细绵柔的惨叫声,那根本不属于少年所有,带着女性被人侵犯时,特有的凄凉与无助。
但无疑这样的叫声,只会令野兽更加兴奋。
裤子被撕开至裆部。
戒恩感觉到从没有过的寒意窜遍全身,他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可衣服被踩住,只能狼狈的倒下。
“不……”他试图用手去挡,却被男人狠狠挥开。
陈森目不转睛的盯着戒恩的私处。
双腿在不停的颤动,在那其间是微微凸起的肉户,光洁而滑嫩,在肉户的下面有一道沟壑。
粉红色的肉臼隐约可能。
陈森知道那是女人特有的阴蒂,由于戒恩年纪小,别说阴毛,就连外面的包皮也没长成,任凭脆弱甜美的肉核暴露于外。
男人发出一窜淫邪的笑声,带有不正常的亢奋,听上去有些神经错乱。
“婊子!”他低喃一声。
大手捏住肉臼狠狠掐住,感觉幼小的肉粒在自己指腹下滚动,同时听到小东西发出一声惊慌的惨叫。
“放开……疼……”
戒恩躺在那儿,根本看不到他摸的是哪,那痛处千真万确。
他对自己的身体并不了解,但被人碰触,本能的厌恶,于是再次伸出小手,想要拨开作恶的大手。
陈森当然不能让他如愿。
一巴掌拍在了他的手背上,那处立刻肿了一片,可戒恩并不放弃,一边流泪一边伸出另一只手。
男人有些不耐,一把擒住他的手腕。
“你再动试试看,我把它折断!”说着加重手上的力道,换来对方哀叫连连。
戒恩只觉得骨头都要碎了,疼的整条手臂麻木非常,根本不似自己所有,待到男人松手时,已经动弹不得。
陈森见他老实不少,起身松开衣角。
很快来到戒恩的双腿间,几下将她身上的布料撕扯的一干二净,只剩下残破的裤头挂在胯骨两侧。
双脚被分开时,戒恩是有感觉的。
他本能的踢动着,可这毫无作用,男人高大的身躯,火速挤了进来,两臂挡在腿弯处,微微抬高。
戒恩的阴唇很小,呈肉色,微微翘起。
两瓣肉片怯生生的耸在沟壑上,难以遮掩下面引人采撷的魅肉,陈森的呼吸有些不稳,他用拇指和食指缓缓分开阴唇。
只看到粉嫩的肉色,这让男人十分不满。
女人都有入口,那是男人快乐的天堂,不觉间指端用力,压的肉瓣泛白,四周的唇肉充血。
很快针鼻大小的孔洞显露出来。
陈森勾起嘴角,露出一丝淫笑,手指间的的弧度继续扩张,想要看到更多。
戒恩脑中一片空白,他本以为男人只是简单的看看,可现在他在做什么?私处被苛刻的审视,令他屈辱万分。
这具畸形的身体自己都不曾碰过,怎么就让外人沾了边。
他一边流泪一边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叫,口齿有些喃喃不轻的嘀咕着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只有他知道。
戒恩从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时,就开始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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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表现在许多方面,而不再大声说话就是其中之一,久而久之,习以为常,这个毛病也改不了。
现如今他身心受创,很想大声发泄,可根本无能为力。
陈森看着小孔不断的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魅肉,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从内心深处升腾。
他对戒恩一直都有欲望。
曾经困惑过,但此时眼前的一切,证明他的欲望不是毫无道理,这个小沙弥,长有肉穴。
他是个女的。
那么他勾引自己是为什么呢?需要男人吧?
这个小贱货,陈森心中狠狠唾弃着,年纪这么小,就如此淫荡,不知他的小穴,会不会跟他的人一样?
可穴儿这么小,陈森扒到最大程度,入口只有黄豆粒大小。
男人想了想自己傲人的尺寸,觉得相差太多,等会肯定要被他的巨物撕裂,这令其更加兴奋。
为了方便稍后的性交,陈森伸出了手指。
“放开我……你都看过了……”戒恩待到手臂的痛楚,稍稍减轻,才勉力撑起了上半身。
可他抬起头的同时,只觉得一根东西插了进来。
陈森的手指隐在穴里半根不到,就觉得前方阻力非常,而他的动作,引起了小东西的惊叫。
“你干什么?快出去!”
戒恩委屈道,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感到很疼。
男人倒也爽快,迅速撤回手指,目光紧紧逼视着对方,大声质问道:“你个骗子,你是男的?”
小东西不明所以,惊惶的看着他。
见他懵懂的表情,陈森就有气,到了这时,还要做出无辜的姿态。
“男的,怎么会有穴?”
说着陈森的手指猛地插进了穴口,疼的戒恩双腿打颤,可他紧咬双唇,使劲的摇头,大声的反驳。
“我是男的,我不知道。”
穴这个词他没听过,直觉有些邪恶,所以他否认。
陈森怒极反笑,看的戒恩头皮发麻,他战战兢兢的哀叫道:“你都看过了,答应我要放我的。”
他的嘴唇抖抖索索的,牙齿差点咬到舌头。
男人站起身,伸手解开皮带,脱掉了外裤,而后利落的剥除自己的裤头,一条粗长的怪物随即弹出。
戒恩看的目瞪口呆。
陈森的腿上毛茸茸一片,裆部尤为茂盛,在那其间耸着一条褐色肉柱:茎头约有戒恩拳头大小,棒身极其粗长,上面布满青筋。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男人特有的腥颤味儿。
即使未经人事,戒恩也源自本能地畏惧,不住的向后退,想要逃离,这是他见过的最丑陋的东西。
也是他没有的。
“别,别过来……”
戒恩的啜泣着,看着一身毛发的陈森,只觉得对方是只野兽。
男人一步步迫近,看着他往草丛退去,心中越发得意,而泪流满面,双腿微合的小东西的每一个动作表情,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诱惑。
陈森的巨物根部往上三分之一,长有毛发,渐次减少,这使得本就可怖的凶器,越发充满侵犯性。
“你说你是男的,你有它吗?”
说着男人抚上阴茎,轻轻撸动。
戒恩眼睁睁的看着茎头处的马眼口,拉出一条丝线,缓缓拖长,不禁一阵恶心,鼓足了力气翻身爬起,冲进了草丛。
陈森看着白花花的屁股,来回颤动,晃得他热血沸腾,可他玩腻了你追我赶的游戏,现在是享乐时间。
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将戒恩扑倒。
五脏六腑一阵翻滚,戒恩被他压的眼冒金星,差点晕厥,使劲甩了甩头的同时,人已经被对方翻正。
“放开……放开我……”他哭叫着。
光裸的双腿上,有一条滚烫的巨物,在不断磨蹭,这让他觉得很危险。
陈森冷笑一声:“我会放开你的,但首先得给你治病,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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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婊子,想要拥有鸡巴是吗?那么我就给你。”
说着不顾对方踢动的双腿,挤进了期间。
他抓住了对方瘦弱的两髋,将茎头顶在了穴口,腰部用力,狠狠向前一戳,入口只吃进半个龟头。
“哎呀呀……啊哈……”
一阵撕裂从私处传来,痛得戒恩脖子后仰。
穴口的媚肉被挤开的同时,四周出现一道道细小的伤痕,随着陈森的进攻,渗出血丝,越汇越多。
尽管如此,大肉棒只勉强攻入龟头。
陈森想再迫近,但那处太小,根本进不去,但龟头钻进温暖的肉洞,爽得马眼大张,犹如贪吃的小嘴,想要更多。
在女孩的痛呼声中,男人也并不好受。
陈森不禁一阵焦躁,小穴就在眼前,却吃不痛快,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最要命的是甬道不停收缩,夹得他卵蛋直跳。
他抬头,看向戒恩,对方半闭着双眼,睫毛瑟瑟发抖。
“你给我放松……”陈森低吼着。
话音未落,男人腿上的肌肉微微颤动,还在用力向前,可女孩的肉穴太过幼小,每进一寸,都让他倍感煎熬。
戒恩痛得脑袋发晕,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双脚无意识的紧蹬地面,好似这能缓解那嗜人的痛处;鞋子不知何时脱落,白嫩的脚跟处满是泥土。
“不……疼……不要……”
他感觉自己被人从中间劈开,痛处扩散至全身。
小东西就像实验室里的青蛙,被人用凶器盯在了案板上,他的四肢本能的划动,想要寻求解脱。
可苦难还在继续。
陈森看他精神有些恍惚,大手拍了拍他的小脸,这才换回戒恩的理智,目光的焦点聚在他身上。
“我他妈叫你放松!”
男人没好气的低吼。
戒恩的下面痛的麻木一片,甬道本能的收缩,想要将异物排挤出去;本就稚嫩的小穴,还不懂的侍奉男人,只能被动承受。
“不……我做不到……呜呜……啊……”戒恩低声呜咽。
陈森被欲火折磨的双眼痛红,瞪了他一下。
他有过的女人不少,可他们很会伺候人,提枪上马,勇猛冲杀,释放欲望,多么的简单而欢快。
可自己偏偏要自找苦吃,碰这个青涩的果子。
陈森越想越恼火,可下身的欲望勃发的硬如磐石,有继续涨大的趋势,这样一来,只会进展更艰难。
自己是不是有虐待狂?
明明都进不去,它还要继续粗大?
“出去……啊哈……”
戒恩仰着脖,看着陈森的面目表情,只觉得狰狞,而对方额头渗出了细汗,说明他也不好受。
小东西十分不明白,既然男人也痛苦,为什么还要如此?
“你出去吧……啊呜呜……我好疼……啊呀……我以后……不……躲你了。”
他苦苦哀求着,权作这是自己怠慢他的惩罚。
陈森对他的话嗤之以鼻,放开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双腿微曲,跪了下来,戒恩以为他要放过自己。
一边掉眼泪一边盯着他看。
粉嫩的小穴被褐色的巨物撑大到不可思议,在相接之处能看到血色,但凹处紧绷非常,连带着穴肉都陷了进去。
两片小阴唇鼓胀起来,肉瓣红肿,贴近肉柱。
陈森尝试着向后退,根本动不了,自己的大鸡巴被卡住了,而这一动作,引得戒恩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低咒一声,在手上吐了唾液,将其胡乱涂抹在肉棒上。
做完这些,陈森抓住了小东西的脚踝将起扛在肩上,同时将对方的大腿的弧度推的更开,方便动作。
戒恩呆愣的睁大了双眼,惊恐的看着他。
“啊哈……呜呜……”
陈森深吸一口气,扶着粗壮的棒身,屁股死命一沉,缓慢而坚定的将自己的性器顶进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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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
下面一阵钝痛,犹如锉刀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