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壁火辣辣的疼,令戒恩头皮发麻,肉道剧烈收缩,可仍阻止不了邪恶的入侵者,涨的几乎破裂。
“呜呜……不……”戒恩双手在身旁一阵乱挠。
无意中抓到草根,他紧紧揪住的同时,指甲陷进了泥土中。
陈森额头的汗珠缓缓滴落,他看着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深入,直到没入一半,才缓缓纾了口气。
穴口两侧的肉膜薄如羽翼,能看到淡淡血管;在穴口的周遭红肿不堪,分不清哪里是患处,只有猩红一片。
“够了……呜呜啊……叔叔……”
戒恩从小到大也没受过伤害,几乎到了极限。
听到他的哀求,陈森充耳不闻,调整呼吸,双手捧起他的屁股,捏住臀肉,劲腰用力——
小东西双眼圆睁,樱口半开,连抽泣声都没了
戒恩的处女膜早被陈森破掉,可由于太疼,他并未体会到,但这次对方却窜进了他的花心。
他的阴道不长,对方的性器粗大。
到了底部的宫口,遇到了障碍,陈森猛力冲刺过去。
那处关口像张小嘴,缓慢而吃力的接纳着巨物,但无疑给戒恩带来莫大的痛楚,他脑袋一片混沌,分不清到底有多痛。
陈森的分身沉在穴里,被收缩的魅肉不停挤压,怎么受得了。
他虎吼一声,摆腰将硬邦邦的肉棒拖出后,狠命刺了进去,而这记抽送,也换回了戒恩麻痹的神经。
“啊……叔叔,饶了我……呜呜……”
泪水奔流,一双脏兮兮的小手抵在男人的胸前。
陈森正在兴头上,哪里顾得他的死活,单手扯开对方的领口,突然眼前一亮:小东西的胸前,裹着白布条。
男人的肉棒抽出三分之二,接着挺腰便刺。
鸡巴上的毛发润湿一片,沾着血腥,有些没入了甬道,有些泥泞着堵在了穴口,看上去很不堪。
陈森一边操穴,一边撕开布料。
一对白嫩的双乳,蹦了出来,由于他动作太快,戒恩根本来不及阻止,待到一只小乳被擒住,才惊呼出声。
“啊……放开……呜啊……”
戒恩胸口一凉,内心更是悲哀。
陈森嫌他的双手碍事,拿过裹胸的布块,将其捆绑,单手压在戒恩的头顶,同时垂首,含住对方的乳珠。
戒恩的小乳,微微颤动,犹如莺鸽般可爱。
红色的乳头比黄豆粒还小,男人的双唇根本含不住,只得用牙齿叼住,着力撕咬,间或狠命一吸。
“啊哈哈……呜呜……不要……饶了我……”
小东西的声音很轻,悲悲切切听到陈森耳中却很动人。
与此同时大量的血沫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挤出,糊在了黑黝黝的阴毛上,让闪闪发光的毛发,看上去血腥万分。
“咕唧……咕唧……咕唧……”
荒草很高,风吹过时,隐约能听到女孩的抽泣,但更多的是男人亢奋的吼叫,连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之音。
有了鲜血的润滑,小穴依然紧致,但顺畅了很多。
陈森大开大合的冲刺着,20cm长的肉棒,在红肿的嫩穴里时隐时现,每一下都根根到底。
随着他的动作,饱满的双丸有节奏的晃动着,里面积蓄了太多的欢愉能量,原本褐色的肉弹憋成了紫红色。
仔细看时毛茸茸的肉弹上,鼓起许多细小而邪恶的疙瘩……
戒恩感觉自己身体压了一块巨大的岩石,几乎窒息。
下半身被铁杵不停的穿刺,从开始的痛不欲生,到慢慢的麻木,不知经历了怎样漫长的过程。
男人强健的肌理,浑浊的呼吸,以及满身的雄性味道,令她彷佛置身于一场噩梦,脑中的一切意识停摆。
空空如也,根本没办法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律动,开始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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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又深又猛,剧烈的无以复加,戒恩就像被厉刀刺中要害般。
“呃……呃……呃啊……”
她的痛吟开始断断续续,就像一个即将离世的老人,正在贪婪的摄取空气,同死神进行最后的搏斗。
“嗬嗬……”
男人高大的身躯颤抖着,从鼻腔里喷出灼热的呼吸,连带着沉重的闷哼,随着一股股暖流进入对方的甬道,陈森终于停止了动作。
他放任强壮的躯体压在女孩的身上,等待高潮余韵散去。
戒恩只觉得身上的砝码再次加重,连呼吸都是件奢望:进气少,出气多,在这样下去,她非死掉不可。
陈森感到了微弱的挣扎,撑起双臂,减轻她的负担。
小东西脸色苍白,满面泪光,一双眼睛毫无神采,红肿的好似核桃,而长长的睫毛黏在眼帘上,狼狈不堪。
男人垂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眼睫。
戒恩没料到他会这么做,浑身一僵,跟着偏过头去,对方的舌头顺着面颊划出一条银亮的水线。
陈森直起腰身,咂了咂舌——咸的。
“你是男,是女?”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听到这句问话,戒恩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涌出,充满了眼眶。
她被男人干的昏天黑地,无力思索。
当对方的热液喷进身体时,女性的本能一点点觉醒,屈辱和不甘占满了心房,对这个男人愤恨不已。
戒恩知道自己跟以前不同了,失去了某些东西,但具体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在愤恨的同时,还有懊悔。
懊悔不该轻信男人的谎言。
“你……你说过……放我的……”她不答反问,流着眼泪指控。
陈森挑挑眉,不置可否——他是个商人,有着商人特有的奸诈,戒恩这个小东西,对他来说,太过单纯。
“是啊,我说过,我现在就放你。”说着陈森的分身慢慢从女孩的体内退出,但动作极其缓慢。
棒槌又长又粗,半硬着的柱体仍十分可观。
待整个脱离女孩身体时,发出一阵清脆的啵声,紧接着入口迅速缩小,里面大量微红的热液,争先恐后的涌出。
看着自己的精华,将肉缝逐渐填满,陈森心底无限满足。
他站起身,解开对方手腕上的束缚,跟着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兴致太浓,都忘记自己还有多余的衣物。
陈森赤身裸体走向了小溪。
半蹲下身,捧起溪水,往自己的巨物上泼洒,上满水亮一片,除了自己和对方的体液,还有血渍。
那是女孩贞操已毁的证明。
陈森不紧不慢的清理着自己,洗涮的声音传到了戒恩耳中,她麻木的瞪着双眼,看着头顶的天空。
碧空如洗,几乎没有一片云朵——真是个好天气,她不无讽刺的想着。
浑身象散架般疼痛难忍,除了眨眼的力气,几乎动不了,她维持着男人离开的姿势,就那么僵硬的躺着。
双腿大开,私处红肿一片,没有毛发的遮蔽,勾缝间浑浊的溪流清晰可见;往上看去,一对白嫩的小乳上,印着几只红手印。
小樱桃红红的鼓起,风吹过时,就像针刺。
再来便是那张美丽动人的面庞,此时已不复存在,只有一张包含幽怨和屈辱的脸,在无声的控诉着男人的暴行。
——咔咔
碎石的踩踏声,唤回了戒恩迷离的意识。
她感到男人站在了身旁,一双虎目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看个不停,那眼神带着古怪的热度,令她颤抖不已。
戒恩像个出了车祸的老人,行动迟缓。
她缓缓合上双腿,跟着伸手拢上敞开的衣襟,可不动还好,一动手腕疼的要死,而上面的一圈红痕,十分显眼。
做完这些,女孩又去摸索裤子。
她四处扫了几眼,才找到挂在蒿草上破败的布料,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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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裆处开了一个长长的口子。
这叫她怎么穿?
女孩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陈森,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么陈森早就尸骨无存。
对于她的不逊,男人毫不在意,他光裸着身体,饶有兴味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内心泛起热浪。
小东西的身体真美,滋味也好。
他很想再次扑将上去,将其按倒,淫念再起,胯间的东西颤巍巍的挺立起来,雄赳赳气昂昂。
戒恩惊愕的看着那处变化,脸上青了一片。
她知道那东西会带给自己怎样的伤害,如果再来一回的话,不知道有没有命见智能师傅一面。
女孩拼足了一股力气,挣扎着起身。
她踉跄了两步取下了裤子,而后匆匆套上:裤腰处有松紧带,被男人撕坏了,如今没了束缚,松垮垮的。
戒恩双手提着裤腰,以防它掉下。
这也不是办法,急的都要哭了,随即眼角瞥见了一旁的白色布块,那是自己裹胸用的,心下一动,拿了过来,勒在腰间,勉强能用。
陈森看着她如此,只觉得好笑:“你这都穿上了,不洗洗吗?”
女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低头向来时的路走去,男人没说什么,默默的穿上衣服,待一切齐整后,再去瞧戒恩。
对方只走了几步,姿势很不自然。
她的双腿就像竹竿似地,晃来晃去,微微向外撇开,而动作笨拙的更像迟暮的老人,十分不灵便。
陈森紧走了两步,一把拉住她。
“我来抱你!”说着就要动手,可戒恩就像疯了似地,开始大吼大叫。
“你别碰我……滚开……”她双手胡乱的挥动,打在想要帮忙的手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戒恩的手很疼,但她不在乎。
陈森被打的面色很难看,他收回了手。
“真不识好歹!”他没好气道。
接着男人越过了女孩,甩开大步径直往前走,可走了没多远,又停了下来,他回过头来,看向戒恩。
对方没动,弯腰呼哧呼哧的喘气。
戒恩觉得好疼,她的全身都疼,尤其是双腿间,每迈一步,就像刀割般,更令她无法忍受的是,下身的黏腻。
以前私处很清爽,即使有分泌物也很少。
如今走着走着,就能感到有东西从体内流出,她知道那是什么,所以特别恶心,觉得很脏。
喘匀了一口气,女孩不得不再次上路。
她不知道前方的路有多长,可明白并不近,这让她很绝望,自己到底能不能回到寺院?不会死在路上吧?
陈森见她吃力的模样,终究气不过。
大踏步的来到对方的跟前,没待戒恩有所反应猿臂一伸,捞起她的腰身,将其托起。
“啊……”
女孩受了惊吓,大叫出声。
“闭嘴!”陈森面无表情的抱着她,往前走。
戒恩看着那张脸,就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事,火气喷涌而出,她大声的叫骂着,想要下来。
“你个坏蛋,放开我……”
男人充耳不闻,加快了脚步。
“你听到没有,放开我……坏蛋……”戒恩喊的脸红脖子粗,别看走路没力气,她骂人还行。
陈森还是假装没听到。
女孩有些急了,伸出手狠狠的拍打对方坚实的胸膛,可就像拍在了石头上,硬得很,打的她手疼。
男人的脸色阴沉得很厉害,看来生气了。
“你再闹,我把你剥光了,扔进水里。”他厉声呵斥。
戒恩本就怕他,知道陈森不是好人,听了他的威胁,不禁有些胆怯,伸出去的小手,十分不甘的缩了回去。
但双眼却死死的盯着对方,带着仇恨。
陈森不痛不痒,继续向前,走了不知多久,戒恩终于瞪累了,放松了紧绷的肌肉,可这一下,倦意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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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识朦胧之时,似乎听到陈森在说话。
“你是女的,这事谁知道?”
戒恩打了个激灵,迅速清醒过来,她抬头看着男人的下颚,有些不解——由于陈森很高,女孩的视线能到他的眼睛很吃力,一般情况下,看下颚还省事些。
陈森投来询问的眼神。
戒恩知道方才的问话,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垂下眼帘,本能的回避这个话题:自己做了十三年和尚,突然之间性别被颠覆,难以接受。
可仔细琢磨,男人的话也不无道理。
她是那么的与众不同,胸前长肉,下面也没有雄壮的器官,最主要的是自己长的娇小,总被人耻笑。
其实耻笑,只是戒恩过分的自卑。
大家也许会逗她几句,但大多没有恶意,可小东西自尊心极强,听不得那样的话,每每都要闷闷不乐。
也许,自己真的是女孩?可女孩怎么生活在寺庙中?
戒恩想起了智能师傅以前的谆谆教导,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可又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
远离水流,不要裸露身体,似乎没什么不妥?
陈森见她不答,低头沉思,心中明了:小东西真真儿不知道自己的性别,此时有些饶不过来圈子。
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有几分得意。
“你真是个傻蛋,男女都搞不清?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还坚持吗?”
听出了他话里的嘲弄,戒恩抬起头来,双眼喷火,什么叫他被自己看光了?明明是这个坏人强迫自己……
强迫自己做了很痛很羞耻的事。
小东西年纪小,对男女之事毫无所知,懵懂得如初生的婴儿。
看着他不屈的目光,陈森不禁莞尔,也不迫她,将这个谜团留给了自己。
戒恩从小长在这里,寺庙的人不会对他的性别一无所知,除非多加掩饰,而能做到这一点的,恐怕和她最亲近。
那究竟是谁呢?
男人来到山里时日不多,对庙里的情况了解甚少,所以一时半刻也没头绪,但不要紧,他会查出来。
陈森边走边想,随意撩起眼皮,突然注意到一件事。
戒恩的小手沾了尘土,脏的很,此刻两只小爪子揪着自己白色的衬衫,上面印出了一条条黑道。
男人的眉心微皱。
他是极爱干净的,怎么看那处污物,怎么碍眼,可小东西的爪子又纤细的可爱,舍不得她移开。
可爱规可爱,指甲缝里都是黑泥,就有些不雅了。
戒恩瞪着眼睛,看着前方的路,隐隐能瞧见尽头,心中一阵放松:到了瀑布那头,兴许有人。
可想想自己破败的装容,又垮下脸来。
如今这副模样,自己都觉得糟糕至极,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会怎么想?不禁将手中的布料抓的更紧。
恰在此时,男人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戒恩先是一愣,接着抬起脑袋,努力分辨对方的表情,一双通红的美目中满是疑问。
“你这样回去好吗?”
男人说着弯下腰身,将她放在地上。
小东西放开了他的衬衫,小手揪住胸前的衲衣,神情很是不安:他是什么意思?要自己脱衣服洗洗?
不!戒恩无声的抗议,双腿忍不住夹紧。
“你把手和脸都洗洗,太脏了。”陈森的语调平板。
戒恩一阵气恼:自己脏是谁造成的?他还有脸说?
可看看自己脏兮兮的小手,只得迈开步子走近溪边,蹲下身来,掬起一捧水,快速搓洗,干净后,又抹了两把脸。
待抬起头时,才看到太阳的光线渐渐弱了很多,离西山越来越近。
戒恩站起身,在衲衣上抹了两下,甩着半干的小手就往前走,陈森站在原地没动,观察着她的背影。
女孩知道他在看。
走路的姿势尽量平稳,可双腿之间的患处磨蹭着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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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一阵阵疼,戒恩咬紧牙关,忍着。
陈森明了她在逞强。
他碰过处女,第一次时大都叫个不停,被自己插的哭爹喊娘,戒恩也好不到哪去,但她年纪太小。
男人很少注意女人的私处,偶尔看到只觉平平。
那里长了毛发,黑黢黢的一片,野性十足,但美感甚少,小东西的就不同,实打实的粉嫩酮体。
陈森不恋童,可这朵小花给了自己惊喜。
戒恩在前面走着走着,就感到鞋子有些硌脚,低头一看,原来破了洞的草鞋,进了不少沙砾。
无法只得停下,到河边冲了冲鞋。
脚甫一伸进水里,凉丝丝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品味那份舒爽,突然间一阵刺痛袭来,戒恩咧着小嘴,定睛看去。
脚踝处破了一条口子,已然结痂,被水冲开了。
这是小东西被男人侵犯时,猛烈挣扎,不小心被蒿草割伤的,那时全身都疼,根本没留意。
戒恩看着伤处渗出血丝,一阵气苦。
她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被伤成这样?
想到自己今天非人的遭遇,心中对男人的恨意再次升腾,可对方人高马大,要如何报复才好?
小东西想到了智能师傅。
大和尚很疼她,如果知道自己遭了欺负,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但要如何跟他说呢?
想想男人欺负自己的过程,戒恩浑身窜起一阵寒意,那样的痛不欲生,求救无门,不想体验第二次。
如若放过他,男人以后会不会故技重施。
戒恩一时间心烦意乱,理不清里面的厉害关系,只得暂时压下翻腾的思绪,将脚从水里拿出。
草鞋沾了水,有些重,踩在乱石上,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
陈森对这响动,并不陌生,每次欢爱到了兴头,总会如此:那是肉体摩擦发出的水润之音。
越听越是美妙,连带着方才的一幕幕在眼前上演。
男人走的很慢,看着近在咫尺的单薄身影,总有种扑上去的冲动,但现在日渐偏西,时间已晚。
倘若两人回去的太迟,很可能引起他人的注意,到时解释起来就很麻烦,所谓来日方长,人就在身边,而且已经吃到了嘴,还怕她跑了不成。
尽管万分渴望,可陈森绝非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狂浪之徒,在他灼热的目光中,闪着理性的光芒。
这靡靡之音确实扰人不浅,于是男人快走了几步,冲到了女孩的前面,随即蹲下了身子:“上来!”
他简短的命令着,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戒恩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径直饶过了他,继续走自己路:不用你假好心,我能行。
她讨厌他,不想搭理对方。
陈森长这么大,背过谁?蹲着的姿势,看上去很是僵硬,连带着冷峻的面孔也染上了薄霜。
这就是所谓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猛地站起了身,两步窜到了女孩跟前,接着拽起了对方的胳膊,将其扛了起来,背在身上。
戒恩只觉得一阵眩晕,忍不住惊叫出声。
“你干嘛……放我下来……”小东西气的大声叫喊。
他到底懂不懂尊重别人?
陈森的大手托在了女孩的臀部,那处嫩肉圆滚滚的两团,手感极好,男人忍不住捏了两下。
“啊…………”
戒恩发出一声细长的尖叫:屁股火辣辣的热。
男人的手很大,带着灼热的温度,隔着布料传递到肌肤上,那种感觉很奇异,好似他真摸到了自己。
“你怎么这样,太坏了!”
小东西气的眼角泛红,炯子里充满水汽。
陈森撇撇嘴:“你就不能换点新鲜的吗?翻来覆去就这么两句?”
戒恩上下牙齿,对得没有一丝缝隙,牙龈泛白,可见有多用力,而苍白的嘴唇,也微微颤动。
对于他的无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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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语。
“你还是消停点吧,照你那样的速度,我们天黑也回不去,难不成,你想在山上过夜?”陈森凉凉的说道,此话一出,戒恩就像泄了气的皮球。
她放开牙关,不甘的鼓了鼓两腮。
跟他多呆一分钟,对于女孩来讲,都是种折磨,而近距离的接触,更是令她难以忍受的于是尽量挺起身子,避免皮肉相接。
尽管如此,屁股那儿仍很难捱。
她的内裤被对方撕得粉碎,只套了外裤,料子粗糙不说,而且有些薄,总有种,大手挨着肌肤的感觉。
戒恩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陈森嗅着女孩身上的男人味,心中满是自豪,而一具软绵绵的肉体,在背后动来动去,对哪个男人都是考验。
但对方偏偏不知死活的跟自己作对。
待到小东西蹭了第三下时,陈森终于忍无可忍:“你哪痒?是不是穴痒?要不要叔叔再帮你捅捅?”
话音未落,戒恩浑身一僵,脊背处窜起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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