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明显要恶劣更多,先是夹着她的小核不放,逼得她抽搐连连,然后在紧深的甬道里不断抽送,模仿他的分身。
清夜觉着整个世界都融化了。包括眼前的他,包括呻吟着的自己,都融化成了湿嗒嗒的色块,汇成一条河流,浩浩汤汤地向着未知的尽头流去。
清夜低低的啜泣声在风城马耳畔回响,可怜中带着一丝甜腻,是一只小手,勾着他快些进来。
很轻易地分开她已经脱力的双腿,本是一条缝的入口正津津有味地含着他的手指,一位吐出淫靡不清的汁液。
抽出手指的瞬间,冰凉侵袭着花穴,清夜无力地动了动身子,落在风城马眼里,便是在盛情邀请他。
他进去得很突然,一下贯穿了她的深处,清夜紧紧地攥着身下的绒毯,直至骨节泛白。
尽管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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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滥,但还是无法抵消他每次进出带来的痛楚,尤其是当他今日格外用力时。
她的下身紧紧地裹着他的,说不出到底是想阻拦还是想挽留。力道越来越重,频率越来越快,一次一次地顶到尽头的绵软处,灭顶的感觉像电流一般在全身每个角落乱蹿。
春水湍得越来越急,身上渗出的汗也越来越多。
迷蒙间,清夜眼前的色块流动得越发急促,中间悬着一粒透明的汗液,顺着他的脸部轮廓缓缓流下。
又是一阵身不由己的痉挛,清夜禁不住紧紧环住他的颈项,两只手互相掐着皮肉,藉由痛楚让自己清醒片刻。
雕窗外逐渐浮出清冷的月光,依着风城马的脊线径直地淌下来。宫室逐渐亮起来,不过只是朦朦胧胧的亮,一如这里低低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他抽插得越发用力,好像决意要把她一分为二。
清夜像一个快要溺死的人,迫切地需要握紧稻草,于是只能顺着他的颈线四处乱抓,晶莹的水汽下猛然多了一道道尖锐的白痕。
被抽插了大概有几百次以后,她感到自己被灼热的性器堵住,有湿嗒嗒的东西不受控制地喷出,她原以为是精液,后来才发现是她自己的。
显然这所谓的礼物还没有结束。
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全身酥软的清夜被风城马抱起,这个姿势进出的感觉又全然不一样。
清夜却是没力气再说话了,先前的一番呻吟叫得嗓子都沙哑了。她像一个坏掉的娃娃伏在他身上,松松地环着他的后背,身子一颤一颤,上边映着的冷月光也跟着一颤一颤。
下身肿胀了一圈,越发难言的燥热逼得清夜紧紧夹住身子,想要阻止对方的行动,谁知迎来的只是疾风暴雨的一阵抽插。
“求……求你……停下……”她用最后一点力气附在他耳畔,哀声请求。
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捣弄声一起侵犯着她的耳蜗。
风城马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深入的吻再不给她辩驳的机会。身下的进攻越来越凶悍,越来越激烈,清夜逐渐支撑不住,犹如漫天的浪花向她拍来,她躲不过。
当清夜醒来时已然是结束了,身子软成一滩水,想动也动不了。她轻轻哼了几声,一只滚烫的手掌立即握住她的。他的声音似乎从四面八方传来:“怎么?哪里不舒服?”
清夜气若游丝地回:“……哪里都不舒服。”
她听见他低低地笑,笑声也叠了起来,总之都是模模糊糊的。额上一热,似乎是他轻抚着她的发丝:“下次听你的。”
清夜迷迷糊糊地想,还好生日一年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