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灯熄灭,陈裕景端着蛋糕出来,没忘。
大家给她唱生日歌,给她庆祝,给她送礼物。
可逢夕宁心思还牵挂着他身上的血迹。
陈裕景像是看出她的担心,低头亲了下她的侧脸,“不是我的,放心。”
她瞒,他也瞒,
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中间生根发芽。
逢夕宁未动筷,执着问:“那是谁的?”
陈裕景收回视线,顿了顿:“今天你生日,不谈这些。姑娘二十岁了,就该开开心心的。”
她揪着他衣角:“你叫谁姑娘?把人叫得跟个小孩儿一样。”
陈裕景见她难得柔和,这几日都绷着个脸,摸不准她心情,于是边给她点蜡烛,边哄她道:“除了你,谁还有资格当我姑娘。”
“乖,过来许个愿。”
“可是都过了12点了。”她有些垂头丧气。
陈裕景从后搂住她,给她带上生日皇冠,皇冠有些大,导致给她戴上还有些往下掉。
堪堪遮住她的眼。
陈裕景看她像一个偷戴大人帽子的小孩儿,又伸手给她调整好。
“什么12点不12点的。你要愿意,天天许愿,我天天给你实现。”
“不要脸。你哪有这样的本事?”
“我要没这本事,怕是整个港市都找不到第二个能这样做到的人。”
逢夕宁抿唇笑:“你话里有话。”
他把人抱起来,逢夕宁手撑着他肩膀。
“许完了吗?”
“嗯。”
陈裕景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她往楼梯上走去。
“那我祈祷,你能够听进去。”
“听进去什么?”
“除了我,你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男人。”
她头发垂下,遮住两人的侧脸。
下人们见这架势,自动回避。
陈裕景仰头看她,星眸黑沉,带着深情可溯,又似欲言又止:“在我身边,不许多想。”
逢夕宁歪头:“我哪儿多想?”
陈裕景把门用脚踢开:“最好是这样。”
两人纠缠在一起,逢夕宁的衣服从下到上褪去,正吻得难舍难分。
也不知是存心折磨还是故意惩罚,总之逢夕宁发现,陈裕景在床上也是个闷骚的。
明明自己都吊得难受,就差最后一下,结果非得拔出来。
他喜欢看自己求饶。
欣赏自己□□焚身的焦急难看,再如小兽般呜咽的隐晦求爱。
Daddy、叔叔叫了个遍。
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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