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姚玉儿从唐德望给她租的公寓里把东西悉数搬到唐家,算是开始了和唐德望的同居生活。她并不奢望这个老男人能给自己名分,毕竟她明白自己只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她优于别人的并非额容貌,而是最会装糊涂,只要他给钱给操满足她物质和身体需求,她也不想再去要求什么,大概也因为她一开始跟他是干净的,又最省心,才能在他众多情人中脱颖,有了住进他家里的机会。只是她对这住进唐家和住租来的公寓没有明确的概念,不过是换张更大更舒服的床,继续服侍他的各种欲求而已。
从跟唐德望开始姚玉儿心里有一些念头:毕业不能回村农老家,多存些钱在这个城市买个属于自己的房子。眼下存折上的数字虽然不是很惊人,却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想到这里虽然心中有些失落,却也还是压着迷茫与唐德望笑脸相对。
和唐家父子同居两个月后,姚玉儿和唐潇逐渐熟稔起来,她尽心打理家务的同时也会辅导唐潇写作业,为他准备第二天的餐盒、水杯和水果。
“姨,这题不会做。”唐潇的声音打断了姚玉儿的沉思。
“叫妈——”姚玉儿越来越觉得唐潇挺可爱,有点小害羞又很粘人,平日里看似少言寡语故作深沉,私底下也有活泼天真一面,偶尔逗他看他脸红成了姚玉儿最近十分热衷的事儿。
唐德望一个月有三分之二时间在出差,家和孩子全都丢给她,除了固定账户打钱给她做家用和零花之外其他事不闻不问,有次醉酒后唐德望抓住姚玉儿的手说:我身边这群女人眼里除了钱还是钱,给钱也没个真心,就只有你让我放心,潇儿交给你我也放心。
尽管唐德望是姚玉儿的第一个男人,她对他却也并没多少感情,反而看着唐潇生出不少怜惜感,许是孩子过分乖巧,许是早早没了亲妈看着心疼。
“我不叫。”唐潇脸红红的,放下手里的笔,抬头定定的看着姚玉儿。“你要和我爸结婚吗?”
姚玉儿愣了愣,答不上来,唐德望某次喝醉的时候提过一嘴结婚的事儿,姚玉儿觉得有些玄幻,这男人完全是野生动物,把自己养在家里外面其实还有其他情人,真结婚了她也不过是个活动家具、床上用品外加孩子保姆。
“不结吗?那你过段时间会搬走吗?”唐潇眼睛湿漉漉的,看的姚玉儿心里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