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想,快写作业,早点睡。”姚玉儿拿过唐潇的习题册,看了看他卡壳的难题,俯身凑过去讲解。
红晕慢慢爬上唐潇的脸,他小声嘟囔,“姨,你用什么沐浴露,跟洗手间的不一样,好香。”
他像小猪一样在姚玉儿身边拱了拱。
“笨,是香水啦。”姚玉儿抓住他越凑越近的鼻尖,“还要不要听讲。”
唐潇撇撇嘴,坐正重新拿起笔在演草纸上写写画画,不时抬眼偷看姚玉儿,完全不知道笔下写了什么。
两人吃完午饭,唐潇去午睡,唐德望电话打到家里座机上,先是问姚玉儿手机为什么不开机,而后嘱咐她梳洗一番,晚上有个饭局要带她一起去。
电话末了他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晚上放开点。
这句话在姚玉儿心里无疑是压下巨石,她瞬间觉得手脚冰凉。
若说当初稀里糊涂没怎么反抗就被唐德望推倒上了是无知,后来被他带着去跟业务伙伴们乱来,对姚玉儿来说就完全是逆来顺受和无力反抗了。
有了这些腌臜事儿,姚玉儿更是笃信唐德望不会娶自己,一个男人若真的想要把一个女人娶回家,又怎么可能把她带去混乱之地,跟多个男人分享,若不然就是在这个男人心里性是动物本能,穿上衣服是人,脱光后显露的不过是原始兽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