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瓴东收到孙蓁颜的信息时,正在陪霍岸练马,下场休息时拿过手机才看到这条消息。
“霍先生,岛上的火山咖啡有特别的葡萄酒香,这个味道我应该会记很久。而且啊这个地方比想象中大无数倍我有几次迷路,感觉不对劲我就回来,还好还好我马上就回去,谢谢你啊。”
莫名其妙的信息,混乱的内容。
他稍显意外地挑眉,而后直接回拨了电话。
孙蓁颜睡得正熟,铃声响了好久才被吵醒,迷迷糊糊发现声音来自枕头下方。
她摸索着接通:“唔。”
“睡了?”霍瓴东想想时差,岛上是凌晨。
“唔。”困到懒得吭声。
有笑声从听筒里传出来,震得孙蓁颜心一热。
孙蓁颜费力睁开眼睛看了眼通话界面,睡意去掉少许。
挣扎着坐起身来,但是酒意未消散,用力过猛头晕脑胀,“哎哟”一身又躺回去了。
那头大概想到她现在的窘样,话里带笑意:“要回去了?”
“就明天。”
“嗯。”
两厢无话。
孙蓁颜静静听着对面的声音,突然出声:“你听见风声了吗?”
“我这里的。”
“你在做什么?”
“陪小岸练马。”
“你儿子好些了?”
“已经活蹦乱跳了。”走出马场有一段路了,霍瓴东远远望了眼儿子,看不清霍岸脸上的表情,但是能够看到孩子手舞足蹈的样子。
“哦,那就好。你儿子看到你很开心对不对?”
“嗯。”
“我就知道,你儿子那样的一看就缺爱缺的。”这话孙蓁颜清醒时候一定不敢说。
霍瓴东也不恼,轻笑一声:“你喝醉了。”
他穿着马术服,浅色的马裤配马靴,勾勒出宽肩窄臀细腰的轮廓,定制的马靴裹住小腿肌肉,交错迈步的身影修长流畅,无声地踏在走廊的地毯上,引路的女侍者脸红心跳,只余光瞥见他举着手机的手臂肌肉线条和他噙着笑意的嘴角。
“我没醉。”醉的人一般都会反驳。
“你上次说没醉,我怎么罚你的?”
被子蜷成一长条,孙蓁颜侧枕在被子上,短短的睡裙缩到腰间,细带内裤下两条白嫩的长腿随意地夹着被子,听到霍瓴东说的,她嗲嗲地问:“那霍先生现在是要罚我吗?”
“我疼你还来不及。”声音低沉而又性感,让人恍惚觉得霍瓴东是真的有好好疼她。
“你才没疼我~你都把我弄痛了,我下面被你皮带扣划了一条红红的,我都不稀得告诉你。”语气傲娇又委屈。
“哪里?”霍瓴东拐进休息室。
“……”
“嗯?”有听不到答案不罢休的意思。
孙蓁颜的两颊热得慌:“……生殖器行吧。”
“这样啊–––那是叔叔的错,罚叔叔帮你含伤口好不好?”
霍瓴东自称叔叔的时候,是某种预兆。
她的气息不稳,嘤咛出声,大腿摩擦起来。
静悄悄的,隔着听筒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在想什么?
“……”
“湿了吗?”
“不…不知道。”
“自己摸摸看。”霍瓴东命令她。
孙蓁颜悄悄往下探去,穴口已经微微湿润起来。
她低低地回了一声:“湿了。”
“有多湿?”
比起娇花,手指的皮肤还是显得粗糙些,那手指无意识地在肉缝里划动,带出的淫水将肉缝上下都染湿了。
孙蓁颜换了个姿势,仰面朝天,大胆渴求起来:“已经很湿了。”
“想不想我干你?”
“想。”孙蓁颜颤着声音
“可是今天不行。”霍瓴东义正辞严地拒绝,“你自己来,可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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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知不知道怎么做舒服?”
“知道的。”她小声地应他,真的好乖。
腿已经大大地分开,一只手在内裤里面轻轻地揉小豆豆,快感随着手指的打转慢慢发散。
霍瓴东接着问她“我不在的时候,有个小骚货是不是经常这样玩自己?”
“我……我…才不是那个小骚货。”她的手指不时挤弄穴口附近的嫩肉,蜜汁越来越多,但是她喘着气不服。
霍瓴东笑了笑不再说话,慢慢听到电话那头难耐地浪叫出声。
霍瓴东陷在沙发里,长腿搁在茶几上,嘴里叼着香烟,单手点燃。
“叔叔~”
“嗯?”
“我可以插进去吗?”
霍瓴东一愣,随即又笑,语气纵容:“你随意。”
孙蓁颜大开着双腿,感受中指被周围的嫩肉绞紧,她轻轻地动动手指头,一股充实的酥麻从下体涌上来。
只慢慢地进出,她闭上眼,想起霍瓴东做前戏的时候,来自男人身上火热的温度,修长的手指捣进那饥渴的小道,还有手臂上渐起的青筋……
好想要被填满……啊哈……还不够……
孙蓁颜咬住嘴唇,浪叫声还是溢出来。
手机从耳边掉落在床上,一只手揉上自己的大胸,另一只手的动作逐渐加快带出水声,在静谧的房间内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