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瑶想了想,觉得也有理,于是目光一沉,说起了另一件事:“幸亏我能从尚家抽身……哼,这次让她摆了一道,我定然不会放过她的,之前是她好运,我就不信,之后她还能这么好运,走着瞧吧!”
☆、灵渡
不过三日,刑部便审遍了尚家人,坐实了那贪污腐败、压迫良民的罪行。尚家男子皆被判流放,女子则罚没入教坊司,家产皆悉充公。
对于这个结果,江凌瑶自然是拍手称快,可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回应之时,尚府却也被一队官兵围住了。
钱瑜急匆匆地来到正门处,赔着笑道:“请问各位所来何事?我家一向循规蹈矩,想是各位爷走错了地方。”
“没走错,”那为首的兵士瞥了她一眼,傲慢地开口道,“我等前往尚府抄家,却发现了些不寻常的东西在贵府五小姐,哦不,应该说是尚家新妇房中,特来捉拿她归案。”
钱瑜一愣:“这……各位爷可是得了什么错消息?我家五姑娘早已同那尚家划清了关系,尚府有什么腌臜事儿也轮不到我们五姑娘头上……”
“夫人慎言!”那官兵打断了她,不耐烦道,“什么五姑娘,该说是小尚夫人才对,这不寻常的东西就在尚夫人新房中,还能冤了她不成?还请夫人让开些,别打扰我们公务。”
“官爷……”
任凭钱瑜如何叫冤,那群官兵还是强行抓了江凌瑶,将她带走了。尚府门口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见此情景,不禁指指点点。
“啧,这江家嫡女不是刚从尚府脱身吗,怎地又被抓了?”
“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哪里能择得清呢?”
“这江家嫡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夫家刚一出事就迫不及待地反咬一口,娶了这样的女子,尚府也算是倒霉……”
钱瑜狠狠地捏着帕子,看着身后来搀她的江释月,一双眼睛迸射出憎恶的光芒,她一字一句地低声道,语气十分肯定:“是你干的。”
江释月一怔,却突然笑了,颊边露出两颗小梨涡:“母亲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