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有很多很多的选择,或许除了欧阳锦这个之外,潞则还有很多很多能够给他带来光明和幸福的道路,可是,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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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栽进就撞进了这条死胡同,再也走不出来。
潞则闷声一声,唇角被咬破了渗出点点血红,就似那火红的衣诀翩翩而来,凄厉而诡谲,双峰紧蹙的低声道:“即使你不愿,也不行!!!”
那声音钝钝如古老的锺鼓,砰咚敲打在欧阳锦的心上,仿佛要用这沈重的声音将他紧闭的心扉打开,将他火热的爱火生生刻在他冰雪般美丽的容颜上,哪知欧阳锦只是轻启染着血渍的唇瓣,像缓缓开放的,妖豔的让人惶恐的花道:“你不配。”
潞则心痛的发紧,眉心形成一道道苦恨的山川,他强行打开了欧阳锦修长的双腿,挺腰进入了他,欧阳锦感觉身体从下至上的被劈开,传来尖锐的疼痛,不禁挣扎起来,将男人的耳朵咬住撕扯,顿时咬的血肉模糊,潞则不动不哼,下身像打桩一样狠狠的顶弄,俯首吮吸欧阳锦上下鼓动的喉结,大掌在这具美妙的身体煽风点火,无论欧阳锦如何,他对他只有温柔。
无尽的温柔,连天上的月亮都恨不得摘下来递到他的面前,只是乞求这个人低头看上自己那麽一眼,潞则选择了一条错误的方式去夺取佳人欢心,但是他愿意一错到底。
梨花木床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潞则面庞不断淌下血珠子来,强健如豹子般弓起的背脊,在空中荡出一道流线的痕迹,他压迫性的用墨色阗黑的眼珠子盯住欧阳锦,鹰鹜一般牢牢地禽住这个人,告诉他,他要他!
欧阳锦初尝底下的滋味,即使将牙咬的死紧不肯泄声,还是被撩拨的情动起来,那肉楔将身体的另外一个难以启齿的通道打了开,脑袋上仿佛被开了一个大洞,嘶嘶嘶的吹进风来,身体难耐的在红色的褥子上摩动起来,手指拽住褥子随着男人的挺入而指尖收紧,黑的发,雪白的肌肤,红的唇,凌乱的搭在那雪白皮子上的火红喜袍,更将这个人衬托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
“啊…………”
欧阳锦最终放开了唇瓣,从胸腔中蹦出一丝呻吟,尾音微微的上提,生生拖出一丝媚意。
门外是静凉的大漠,一望无际的金色的沙境偏执的将自己的脚步延伸到了天际,重兵把守的大漠中心,便是北狄的王国,倨傲着下巴俯视脚下的尘土,在这一片森严之中,烛光在殿宫面上打下剪影,将那两个纠缠的人身影拖得无限的长。
从潞则在京都三月朱砖青瓦的淅淅沥沥小雨之中,见到了小厮在一旁给撑伞的欧阳锦时,就惊为天人,再也不能忘。
他记得清清楚楚,欧阳锦那日穿着雪白的大麾,细致如雕刻一般的眉目衬得浓密睫毛下的那双眸子更加黑白分明,动人心弦,他察觉到自己过于火热的目光,视线直直的忘了过来,薄唇轻抿,神情慵懒而高贵,像一朵不会开败的梅花。
潞则连呼吸窒住,只是巴巴的望着,他告诉自己,他要得到这个人!
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