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圣斗场禁赌。”胡子一言打倒跃跃一试的庄鱼。
这一战,战到日落西山,各大家族的擂台上或多或少少了一两人,只有白家,稳步不挪。
原来货真价实的修为就是他们最大的底牌,难怪从未见过白家买牛奶。
明亮的光束燃起,整个圣斗场又如白天明亮。
“这不歇的啊?这样打下去,都给轮死了。”庄鱼惊讶地道。
“这点都扛不过,怎么坐稳内区?”
“那最后上的岂不是稳赢。”
“你以为压场的就是坐着看的么,其实最早上场,赢的机会更大。”
自从知道胡子是茴香谷的人,两人将话说个明明白白后,胡子说话是愈发没收敛,有时恨不得逮着她狠狠刺一顿。
庄鱼抿抿嘴,吃着角巾端上来的晚饭。不说别的,圣斗场的伙食开得还挺好。
吃完饭,带着牧咸出去溜达,在楼口,恰巧碰见老八,他纠结地盯她好一会儿,庄鱼以为他要说什么神言秘语,结果只是问一句好。
两人擦肩而过刚走出几步,后面传来山栖的叫声。
“你在哪里呀,到处都找不到你。”山栖跑上来拉着她问。
庄鱼指尖向上:“楼上。”
“难怪。你去哪呀?”
“走走,消食。”
“哦,魏家不是给你下战书了嘛,你几时上场呀?真期待,好想见识一下你的境界。”
“我啊,不喜欢打打杀杀,但是,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庄鱼顿了顿,“你是第几场来着?”
“第十场。”
那得排到后几天去了。
“你要挑哪个呀?我觉得那些对你来说都没什么,你应该挑压场的,一举拿下魏家。”
“嗯,好像可以。你挑谁?。”
“八号,原本想挑七号,但同一个人不能连战两场,所以只能选八号。”
庄鱼站在防护罩前,若有所思地打量赛场。
三人在楼道里转一圈,庄鱼打着哈欠和山栖挥别。
上楼时,魏家赛场又少一人,只剩下八个人。
这魏家的实力有点一言难尽。
陡然间想起一个问题,转头问牧咸:“你把魏家和蒋家祠堂炸的?”
紧跟着提步的人没想到她问这个,明明已经过了那么久,他都以为她忘记了。
“不是我。”
“白球?”
“嗯。”
“用什么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