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哎,最近云教主是愈发的喜怒难测了。”
“可不是嘛,而且啊,在冰宫有时候一呆就是一天。那地方那么冷,每次当值的时候我都不想靠近。”
“嘘,你这个新来的可别说了!你知道冰宫里住着谁吗?那可是名正言顺的教主夫人。”
“啊?!我们教主那么可怕他也能娶妻?”
“那可不......”
自从云处安继任教主后,明教上下一片兢兢战战。众弟子每天的日常必修课就是聚在一起猜测云教主今天的心情。
只可惜,每天都没有猜中过。
云处安手里拿着花园里最新鲜的几束花,朵朵不是既名贵又价值连城。可他就这么摘了一把在手里,完全没有心疼。
他目送着那几个弟子走远,把最后一朵粉百合摘下来,捧着那一把花往冰宫走。
冰宫极寒,花在这里不说百日,连一日红都保持不了。云处安将她冰棺旁边已经被冻蔫了的花处理掉又换上新的。
他看着温柔,眼里全是她躺在那里的倒影,就这么看了半晌,才闭上眼和她躺在一起:“你看,他们都这般说我,你若醒来听到,肯定不高兴。”
他说的专注,也就错过了温柔那只动了毫厘的指尖。
“嗨呀,今日赌注!云教主今天究竟高不高兴!”
“大魔头怎么能高兴!我赌不高兴!”
“我也......”
“复议!”
这样下来竟是每一个人赌云处安今天会高兴,那个赌注是不高兴的赌盘里,银子快堆得和小山一样高了。
偷偷听了半天,先是确定了他们说的云教主就是云处安,在这之后越听越气。
“喂!你们!”终于忍无可忍,“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们又没见到他不高兴!”
聚众赌博的弟子本来一开始听到人声还吓了一跳,在看到来人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几个胆大的底气足了些:“哟,你谁阿?敢在明教撒野,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学着他的语气:“哟,你又是谁?敢在明教这么横,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那个弟子被她噎到:“你是哪来的野丫头,快点滚,别逼我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