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你下来啊,我给你搞,随便你怎么搞。”秀秀笑得邪恶,她的左手更托着自己的双乳,一托一托的,秀秀的双乳本来较大,有了男人后,更大了一圈,这么托着,沉旬旬颤巍巍,特别的诱人。
二根的鼻血也就越发的流得厉害了,突然一下,他的脑袋从墙头上消失了,然后是重物落地声,还有二根啊呀啊呀的叫痛声,原来二根激动之下,没站稳,从楼梯上滑下去了,秀秀听到二根在外面的叫痛声,心里那个痛快啊,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二根没再爬上来,后来他出屋去了,然后就听不到响动了,秀秀猜测,二根可能摔伤了腿或手什么的,不过也怀疑二根另有诡计,反正大根没回来之前,她不会开门,也不会出去,后来有些累了,索性躺到床上,把鸟铳架在架子上,还看起了红楼梦。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大根回来了,见秀秀着门在屋里,他叫了一声:“媳妇,你在睡啊,身上没不舒服吧?”
“没有。”秀秀应了一声,忍不住笑:“我舒服着呢。”这才拖开书桌打开门出去。
大根看见她,嘿嘿笑了一下,秀秀问:“牛怎么了?没丢吧?”
“没事。”大根摇头:“二根个死宝崽,放着牛,他自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还是张陀子喊,不过也没事,我家的牛最老实了,就在山背后吃草呢。”
“哦。”秀秀应了一声,越发的认定,这是二根和张陀子联手设下的一个计,二根必是摸准了她上厕所看书时间久,所以让张陀子把大根喊出去,然后他摸回来强奸她。
前后想得通透,秀秀嘴角又翘了起来,心中得意:“你个人渣,没想到姑奶奶会放铳吧,哼哼,摔死你。”
二根这诡计,秀秀也没敢大根说,大根这老实人也完全没想到,他出去找个牛,家里还发生了一出惊险大戏,到是看到楼台梯咦了一下,说:“楼梯怎么搬过来了,媳妇,你搬过来的。”
秀秀便应了一声:“是,我到楼上拿点干菜。”
大根一脸紧张的道:“那你要小心,你等我回来,我上去拿啊。”
“嗯,我知道了。”秀秀吐了吐小舌头,背转脸,可又偷笑了,她看了看二根的屋子,二根关上了门,不知是出去了呢,还是躺在床上忍痛,想象着二根这会儿憋气的样子,秀秀又笑了。
当天二根一直没现身,第二天才出来,左脚一拐一拐的,果然是扭了一下,秀秀看见了,便露着牙齿冲着他笑,二根错开眼光,不跟她对视,就仿佛失败者不肯与胜利者对视一样。
秀秀心里那个痛快,抱着赛虎:“狗狗狗,来,亲一个,两上,三个。”
抱着赛虎亲,赛虎乐坏了,伸着大舌头在秀秀脸上一顿乱舔,舔得秀秀一脸的口水,这下秀秀不干了:“呀,你个死狗狗。”抓着赛虎的手一顿乱揉,赛虎撒着欢,她咯咯的笑,大根在一边看着,嘿嘿的笑。
二根的脸,阴得象四月的梅雨天,几乎能滴下水来,秀秀笑得越发的畅快了。
这一次后,二根越发的阴郁了,秀秀以前看过一个鬼片,这会儿二根眼睛里的光,就跟鬼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