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怨了解,赛雪心满意足,翻了个身仰面冲着冯于昭,双腿圈在他腰上柔声道:“王爷可瞧清妾的模样没?若是有万一,也叫爷听得出一二才好。”
冯于昭怒拍了下她丰臀,骂道:“好啊,给你讲这些事,没让你害怕,反倒让你生出淫心了!看本王教你个厉害。”
赛雪只咯咯笑个不停,不刻便呻吟黏腻半带啜泣,情入深处了。
二人天没黑便乱来一通,晚饭便一起在小屋里用了,赛雪仍惦记那落了自家王爷面子的窑姐,心中不能释怀。且她刚报仇得逞,心里自信。便几次和冯于昭提这事,让他好生羞恼。
“虽王爷不愿妾提,可本来是盖世男儿,她如此不知好歹,妾实在咽不下气。”
“你一个后宅妇人懂什幺好不好歹。”
“若在妾眼前,非上去挠花了她的脸。”
冯于昭愣了愣,想到什幺,“说来,她和你倒有些相似。只是你懂事可爱得多,不像她端着自己。”
赛雪也是一怔,又想起冯于昭说那窑姐很听冯于晗的话,不由心中腻歪,更加厌烦,“和王爷有什幺架子可端?您便是什幺都不做,也是王子皇孙,天神降世。到底您是懂我的,若不教训那女人一番,今夜我连觉也睡不着了。”
冯于昭被她磨得头痛,问:“那你待做什幺?”
“我……”赛雪眼珠一转,凑到冯于昭耳边如此这般细说了一番,冯于昭初时有些吃惊,继而微微心动起来,掐着赛雪的下巴摇了摇,恨声道,“就你心眼多。”
“万般心眼也只为王爷用罢了。”赛雪娇嗔。
想到她一整晚都在惦记这事,冯于昭到底有些心暖,虽不屑于和一介女子计较,赛雪磨着只当为小妾玩耍了,暗自吩咐下去行赛雪之计不提。
当夜行事,第二日那女子便暴病,虽是不上台面的人,大家私底下都传着这事。不明究竟的总以为是成郡王冯于昭将人弄坏了,‘知道’的就三言两语给解释。原来上吊并非因为冯于昭做了什幺,反是因二皇子没做:原来她面上高冷,下面却松弛稀软,搞得冯于昭全没兴致,半道走人,她羞愤难言才要自尽。
赛雪计划此事不过是误打误撞,冯于昭没说什幺,实则这倒是实情。妓子十一二就开始接客,再如何保养下面也要潦草些。冯于昭没有赛雪时,尚觉得娼妓有些意趣,得了赛雪便一丝兴味都没了。他又不像别的男人,非得时常玩玩不同女人才满足,认准了赛雪便只找她发泄。
鸨母听得这样传言自然不依,叫那妓子求她靠山五皇子冯于晗做主。哪知道妓子脸色惨白戳不出话来,鸨母逼问,才哭着说夜晚噩梦进了阎罗殿遭拷问了,早晨醒来下身疼得很。鸨母只骂有人装神弄鬼,掀开被子,只见被褥上却有些黑血,不由怔住。
妓子见鸨母惶惑,害怕的抓住她不放,求道:“妈妈救救我。”
因是摇钱树,鸨母只得做镇定,叫她脱了裤子撅起屁股来看,先见菊穴红肿,当中冒出一截血淋淋的东西,强忍着恶心抽了出来,两人都是惊叫,那竟然是截不知什幺动物的大屌,比成年男子还要粗上一圈,因菊穴全松脱了才装了进去,也不知怎幺弄得,掏了东西仍是一个黑洞洞,不怪妓子喊疼。又看那花穴,俱沾着血迹,实在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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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名堂,只好问她到底怎幺回事。
妓子哭道:“昨晚入睡,朦胧间到了个阴森寒冷的所在,奴家赤身裸体的跪在当中,上面有个黑脸怪敲了惊堂木,说奴家在人间犯了罪行即刻就要审了,然后不由分说就给奴家用刑。”
这也分不出是真是假,鸨母急道,“倒是用了什幺刑啊!”
妓子仍是神魂不定,发抖道:“不、不知道啊,只疼的叫人发狂。”
鸨母也无可奈何,下身这幅样子又无法接客,只得叫她好好养伤。无人辟谣,这说法渐渐成真,妓子连‘美’名也没了,她得罪了冯于昭,自家兄弟自然不再来此登门,冯于晗也一直没来,下身又总不见好。鸨母渐渐不耐烦,两三月后就将她转手卖了,便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