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落脚的客栈,把人添得满脸湿的娃儿,被按进了床榻,刚怎么用小舌撩拨人,现在活该得什么报应,让人衔进嘴里,狠厉教训一番,想逃都逃不开。
「睡完了,一定负责,嗯?」他抵着她的唇问。
她被吻得双眼迷蒙,两颊红通通,意识有些涣散,师尊送什么到唇边,皆乖乖张口,眼下最靠近唇心的,就是他的唇、他的气息。
她启着唇想吮,他却不让,非要她先回答。
「……嗯,一定负责!」她用力点头,一次不够,再来一次。给完令人满意的答复,终于成功吃到了贴在唇上的软舌。
她贪心吸吮,也想用牙齿咬,可嘴里探入一根指头,阻止她咬下,只能含吮着。
「我可不是虾,这么用力咬,会疼的。」若非他反应快,现在就不光唇角一小块破皮而己。听见「疼」字,她改用舌舔,学猫儿梳毛,一下一下,轻缓吮过他唇心。
脖子上的滚上襟口,被解开推下,挠着一股痒意,从锁骨处漫开,滑过双肩,撩得她缩肩发笑。
伴随痒意而来,是逐渐裸露的每寸肌肤,遭受密密啃咬,又细柔舔过。
痛与抚慰,同时并存。
他掌心炙热,抚摸细腻嫩肤,感受她细微战栗,随他掌心游移。
她生性好动,肌理紧实,甚至练出一些肌肉,可天生肤白,总难晒黑,就算整日在太阳下跑跳,白回来的速度也是极快,虽然她老嫌弃她自己黑,在他眼中,那不叫黑,而是健康。
此时,肤上是酒醺后的粉色,尝起来极甜,一股女娃儿的馨香气味。
她为他的碰触发出吃嘴,嫩嫩地喘,软软地喊,危般魅人,天真、妖冶、单纯、媚柔,这么多的矛盾,同时集合于她身上,竟毫无违和。
夭厉眸色加深,瞳仁反倒更炯亮。
「……师尊……」
「夭厉。来,喊一次。」既然决定要了她这一世,也就不拘泥于师徒关系,再者,上一回抱了她,他早已无法再退回师尊的地位。
她是第一个最靠近他的人,近得教他吃惊,不只身体,似乎连更深之处,都被她渗入侵蚀,霸占一席之地。
她有些迟疑,一脸「徒儿不敢」,可是师尊有令,依旧温柔照办「夭……夭厉……」
「再一遍。」他吻住少女的丰盈,樱红蓓蕾轻衔牙关之间,故意在此时开口,似咬非咬,听见她抽息重喘,近乎失声脱口。
「夭厉--」
出乎意料的顺耳。
而且,被她喊着名,下腹窜升的火,又更炽旺几分,到达难以忍受的疼痛,叫嚣着渴望。他低首,吻了她紧闭的睫,吻那睫上淡咸湿意,最后吻住她的唇,将他的名、她的呻吟,封入彼此气息间,混杂在一块。
滚了白毛的两袭衣裳,被逐一抛出,在地板上凌乱交叠,一如榻上身影,纠缠拥抱,相互探索,绵密亲吻着。
他漆黑长发披散在她身上,顺沿玲珑线条溢淌,些些痒,些些挠弄,当他动作着,每根发的曳动,都像是爱抚、是折磨,她受不住,伸手去抓,可抓入手里,又不知该拿它如何是好,感觉自己是受缚蛛网的虫儿,除了挣扎扭动,什么也做不来,只能等待被吞食入腹,化为他的骨血。
当年枕在他发瀑内,嗅他发香的娃儿,依旧为他迷醉,掬了一手的墨丝,凑于唇心亲吻。
面粉似花,眸波媚蒙,只有那傻乎乎笑着,对他全盘信任的模样,打幼时起便未曾变过。
娇嫩无比的柔软身躯,为他展开,全然奉献,全无保留。
让他挺入深处,探索女孩家最羞人的私密,缠绵绞缚,依附迎合,舍不得他离开,将他留在温暖紧致间,甜蜜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