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船讲出的又是另一个版本,她只匆匆数言,表明这是会诛连族亲的罪名,便不愿再与香莲说太多这些。
一旁梦境里的陈静婉看着香莲若有所思的样子,大抵明白了她的计划。
果不其然,在听说揆常在有孕后,张常在大怒。
她没来由地抽出香莲头上的绒花钗,不仅将它扔在地上,还泄愤似的踩了好几脚。
不仅如此,在香莲为她端上茶水后,她饮了一口,就干脆以茶水太烫用树条抽了香莲的胳膊和后
背。
此时已经是四月中,香莲穿得格外轻薄,新鲜的树条抽在她的身上,很快就会浮起一道又一道赤红的痕迹,只轻轻一碰,就疼得出奇。
但香莲好像已经习惯一般,并未喊痛,也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她只跪下身,将张常在打碎的瓷杯收拾好,又再她烦躁的语气中慢慢退出内室。
第二日,香莲照常伺候张常在洗漱用膳。
张常在果然再一次因为揆常在有孕之事发了火。
“主儿不若亲手绣一个布娃娃?”树枝重重地落在香莲的背上,她却忠心地跪下,满目真诚,“奴婢听说过一个传闻,若是求子之人能亲手绣一个小布娃娃,很快所求的孩子就会来了。”
第94章 出发去木兰秋狝啦!
陈静婉再度醒来时,只听见了松花欣喜的呼唤。
“春水姐姐!画船!主儿终于醒了!快,快来伺候主子,药熬好了吗?”
陈静婉只觉得松花这话有点奇怪。
她缓缓睁开眼只见床边的松花紧张异常:“主儿,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奴婢今日怎么叫部叫
不醒你,只好请谢太医来瑞了.”
陈静婉听罢,顺着松花所指的方向瞧去,才发现谢寻鹤原本在外厅,见她解来,才进了来。他即刻上前问陈静婉道:“婉主儿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陈静烷摇了摇头,“只是困乏了些,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臣斗胆再请一次平安脉,娘娘您也好放心。”谢寻鹤说。
听太医的总没错,陈静当然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一边伸出手腕让谢寻鹤诊治,一边问松花:“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是第二日的申时了,膳房给其他官里都在送晚膳了,奴婢和春水都唤了您,可是您当时脸色惨白,春水也瞧不出是为何,就斗胆去请了太医来,”松花解释道,“谢太医说您是忧思过甚,于是奴婢就斗胆给您煮了些清心的药膳….”
“是,娘娘您并无大碍,或许是这些日子操劳过多导致的。”谢寻鹤诊完,点点头道,“药瞒的方子也是臣开的,娘娘可用。天气炎热,臣还在药膳里多填了两味薄荷与枇杷叶,都是解暑消夏的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