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吵吵闹闹,孟小呆听得一清二楚。叹了一口气,这人真的如此恶劣吗?看那些锦衣华服,是个有钱的主儿,似乎还懂得一些秘术,不然怎么画了个祭司的妆容,又在手腕上画那些东西。
张婶在外边拦着,“你们可别冲动,我瞧这个小公子,人挺好相处,性子温和,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凶神恶煞。说的肯定不是一个人,回去吧回去吧。”
“不行,我绝不会认错,不知道这个小子在哪里学了些旁门左道,让老子动弹不得,又将老子裤、裤衩给扒了,要看老子那东西!如此羞辱,老子绝不会放过他。”
张婶拦着一群人,孟小呆奄奄一息出来,伤口越发的疼,忍了一口气,道:“大家都是男人,看你又怎么了。七尺男儿,害羞什么又不是大姑娘。”
张婶扶着他坐下,“嘘!狗蛋还是个未开荤的,小公子别这么说。”
张婶说话声虽小,还是让那一群人听见,笑着前俯后仰。
“狗蛋,原来你串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事。走走走,待打完仗,哥几个带你开开荤,哈哈哈!”
狗蛋一听,憋了脸,埋头便跑。
孟小呆还不知发生什么事,人便散了去。
张婶开始念叨,“睡了一日,快来换药吧。这些兔崽子不容易,已经三年不归家。”
“他们在边陲三年了吗?那我什么时候来这里的。”孟小呆慢慢躺着,原以为张婶会帮他换药,可张婶突然出去了,撩开帐帘的事李军医。
男女有别,这话在这里最是适用的。
李军医没有一点好眼色,“死不了就躺着,真是浪费老夫的药材。要不是将军,谁会救你。”
道完,极其不情愿地给孟小呆换药。
孟小呆问,“那个军医,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
“名字?就是叫孟千钰吗?家大业大,名字俗气。对了还有一个小名更俗气,将孟小呆。”李军医冷冷瞟了他一样,真的是失忆了?
“孟千玉?可是‘江山不夜月千里,天地无私玉万家’的千玉吗?”孟小呆想起黄庚诗句,这名字这样挺好的啊。
李军医不知他还会念诗句,便道:“不是,方珏清沙遍,纵横气色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