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觉得有些不对,走到床边,伸手往她额头上一摸烫得惊人。
他大步走到门外:巧绣
巧绣刚去烧了热水回来,就惊讶地看见将军正站在许姑娘的房门外。
这两人到底怎么回事昨天姑娘那副样子在将军的书房,今天一大早将军又跑到人家闺房来
别傻站着,去让老张请大夫,她发烧了。褚绍沉声吩咐。
啊嗳!我这就去!巧绣连忙又出了院子。
褚绍有些后悔,昨日不该就那么把她丢水里的
来的还是昨夜那个大夫,也算是熟门熟路了,他开了药,让巧绣抓紧煎了,又十分语重心长地和一旁的褚绍说道:年轻人,还是不要太放纵,有些助兴的东西,还是少用为妙
褚绍仿佛吃人般的目光盯着他,直到大夫终于舍得闭嘴。
***
将军怎么还未到陈飞好奇地问穆川。
穆川好整以暇地说:噢,他在府里练功呢。
练功陈飞不明所以。
穆川咧了咧嘴:童子功。
你们很闲
褚绍的声音从天而降,把陈飞吓了一跳。
穆川却毫无被当事人抓个正着的心虚,反而笑眯眯地说:功力又见长啊。
褚绍无声地白他一眼,大步走到主位坐下。
一切可都准备妥当
随时可以启程。穆川难得正经道。
传令下去,午后开拔。
是!
许婳还昏昏沉沉时,又被塞进了马车,巧绣这会儿又不确定将军对姑娘的态度了,这还发着烧呢,就让人开始奔波,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褚绍不知道巧绣在背后腹诽他,他估摸着许婳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想看见他,也不会去自讨没趣。
然而,某日,看到大病初愈就来到他帐中的许婳,褚绍只能说女人心,海底针
公主殿下有何贵干褚绍不动声色地问。
许婳脸色仍有些苍白,声音略带沙哑,不必总唤我什么公主,早已名不正言不顺了。
褚绍不置可否地挑挑眉。
我今天来,是想和将军谈一谈。许婳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