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喉结滚的,目光饥渴的,可别真弯成蚊香了……
不过,还好这阿四是自己,清叔的魂也是被自己勾的,想来心里还是喜滋滋的,居然耍了清叔一通,着实令人骄傲。
若是别人,定要好好打一顿。
玲珑木:……被耍有这么令人开心吗?
“场主您不会现在觉得阿四的嘴,和夫人的也很像吧?”
想着,某个得意忘形的小女人,渐渐眯着眼,清浅的眼眸中映入漫天闪闪的星光,隐隐带着那么一丝狡黠自得的味道。
男人的心思被毫不留情的戳破,像一盆凉水浇下来。
顾亦清濒临难以自持的崩塌情绪,竟头一回生生得克制住了,猛地抿紧削薄的唇,偏过去了脸。
望着她的心猿意马眸光,立即变成了小妖精我还治不了你。
“像不像回药阁看吧,对比一下。”
半晌,男人平复好气息,轻佻的淡嗓配合着眼角迷魅的弧度,看在小女人眼里,此刻显得格外狂狷。
“……”
顾二白猛地咽一口口水。
握草,又要回药阁了吗?
为什么自己总会把自己置之于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
玲珑木:这很稀奇吗?不是一直都这样?
小鹉:友情提醒,距离易容术失效,还有大约两刻钟。
“……场主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回去砍柴!”
此时,充分意识到自己还有半小时就要原形毕露的某白,毛骨悚然,使出吃奶劲妄图蹿出男人禁锢般的狼怀。
然后……她又被拎着朝药阁方向去了。
漆黑静谧的夜中,哭爹喊娘的小女人和温柔的摸着屁股的大灰狼。
然而屁股是肿了的。
这地方,刚才是不是撞得太狠了?
男人摸着摸着,幽邃柔和的眸光渐渐暗淡,心里不禁升腾起一股子怜惜。
要上点药才好。
“场主您刚才都对阿四实施惩罚了,为什么还要拉阿四来挡刀……”
“场主你放开我咱们再去河边一趟好不好?”
“……”
男人望着那屁股,一番心思讳莫如深,对小女人的盛情邀约恍若充耳未闻。
“……”
远远地,顾二白留着两行热泪,看着眼前大写的药阁二字,心如死灰。
大去之期不远矣。
男人眼皮子微挑,垂眸瞧到小女人吓得苍白的小脸,脚步顿了顿,舌尖微微顶了顶腮,像是在思索什么一般,最终将她提到唇畔。
温热的气流缓缓打在她的耳际,男人醇厚的嗓音魅惑悦耳,但说出来的话却惊得她浑身震颤。
“阿四,你看夫人那门前,怎么有两个倒地的小厮?”
“……可、可能是太困了,偷懒睡着了。”
顾二白神情一震,抬起头来,连连结结巴巴的说着,没注意到自己的牙齿都开始打战了。
该死的小鹉,也不把小厮处理一下。
“你冷?”
男人暗暗失笑,悠游自得的挑眉关怀道。
“……”
我怕。
不待她说话,男人已经牢牢的将她揣入怀中。
是真正的解开衣带,将她揣在里面,露出个头,然后再把腰带系上。
“……”
顾二白也很无耐,可是这厮就是这么变态,就是实在有辱她身为一个时辰的男人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