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没跟博曼大夫商量,自作主张搬进了他的公寓。是吗?”
“他也没抱怨什么,”莲娜气呼呼地说。“他每晚都开心得很呢。”
“我是问你,是不是自作主张搬进去住的?”
“是,我是自作主张搬进去的,”莲娜气急败坏地说。“他喜欢得很呢。”
“这点要博曼先生作证的时候才能确定,”伦道夫边说边查看笔记。“莱特纳小姐,2005年9月8日晚上,乔丹·斯坦霍普先生打电话来说明太太病情的时候,博曼大夫有没有提到纽顿纪念医院?”
“没提到过。”
“他有没有说过,去斯坦霍普家比直接去医院好,因为斯坦霍普家离音乐厅近一点。”
“没有。他根本没有提到医院。”
“你和博曼大夫到了斯坦霍普家之后,你是在车里等他的吗?”
“不是。博曼先生让我进屋给他打下手。”
“据我所知,你当时拿着便携式心电图仪?”
“是的。”
“你们到了斯坦霍普太太的卧室以后,发生了什么事?”
“博曼大夫开始对斯坦霍普太太实施抢救。”
“当时他看上去很担心吗?”
“他肯定很担心。他和斯坦霍普先生立即叫了一辆救护车。”
“据我所知,当他实施抢救的时候,让你为病人做人工呼吸。”
“是的。他教过我怎么做。”
“博曼大夫看到病人的症状以后,担心吗?”
“非常担心。病人浑身青紫,瞳孔很大,而且没有反应。”
“据我所知,救护车很快就将斯坦霍普太太送到了医院。你和博曼大夫怎么到的医院?”
“我开他的车。博曼大夫搭救护车去的。”
“他为什么要搭救护车去?”
“他说如果病情有变,他可以及时处理。”
“过了很久你才见到他,那时候斯坦霍普太太已经去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