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拉塔莎说。“不过她肯定是死于严重的心脏病突发。我们能找到的病理迹象应该不止这个无症状的结肠癌变啊。等一下!冠状动脉发生痉挛的那个综合征叫什么名字来着?以医生的名字命名的。”她朝杰克打着手势,好像在玩猜谜游戏,等着杰克想出名字来。
“我真的没有概念。别讲出一个冷僻的词来,会让我觉得自己不学无术的。”
“普林兹麦托!就是这个!”拉塔莎得意地喊着。“普林兹麦托变异性心绞痛。”
“没听说过,”杰克说。“你让我想起这起官司的被告,我妹夫。他肯定知道。这种痉挛会造成严重的心脏病突发吗?这是最重要的问题。”
“不可能是变异性心绞痛,”拉塔莎突然摆了摆手说。“冠状动脉痉挛也会造成附近血管的收缩,这样我们也能看到明显的病理迹象。可这里并没有出现。”
“我松了口气,”杰克说。
“无论如何一定要把死因找出来。”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心脏方面没发现任何线索,我真的很困惑,甚至有点尴尬。费了那么大劲儿张罗尸检。”
“我有个主意,”拉塔莎说。“把样本都拿到我办公室去。这样就可以用立体解剖显微镜观察心脏。还可以做心脏组织的冷冻切片,观察毛细血管。其他的样本就按正常程序处理。”
“也许我们应该去吃饭,”杰克突然觉得很想放弃,什么都不管了。
“回办公室的路上,可以买点比萨饼。振作一点嘛!很好玩的。这么大的秘密,看看我们能不能找到答案。甚至可以今晚做毒物学检验。我碰巧认识大学实验室的晚班管理员。我们以前谈过恋爱。没谈成,可还是熟人。”
杰克的耳朵竖起来。“再说一遍?”他简直不敢相信。“今晚就可以做毒物学检验?”在纽约法医总署,一个星期能拿到结果就不错了。
“是的。不过我们要等到11点以后,那会儿艾伦·史密森才开始上晚班。”
“艾伦·史密森是谁啊?”杰克问。如果能立刻做毒物学检验,那调查的深度就不可同日而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