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惘然居然还能如此精神,女子瞄了眼时遗的手臂,有些了然。
"黑翼的人?你是!"黑翼之中常年以蛇为伴,以蛇为友,擅长蛇舞被称作笛的女子!为什么又是颐逍宫的人!
"时公子看来已有相助之人,我来只是提醒公子,"女子微微扬手,抚摸上手上的玩物,手势姿态妖娆之极,眼神中透露着媚惑。"如若时公子有什么需要,我们宫主随时恭候大驾。"
"小朋友,别躲了哦,我和我的朋友要走了。"带着笑意的清脆嗓音不似之前的娇弱。
"你还要藏多久?"原来他这么怕蛇,时遗有点不理解蛇有什么好怕的,在他印象里,只有女人才怕蛇。
"哦……"萧奇从时遗的背后出来,眼神飘忽不定。
他根本没见过那个所谓的宫主,为什么这么肯定自己会去?自己到底中的是?时遗有点烦心。
"你说,诅咒这东西可信不可信?"萧奇自顾自的摸着下巴思考着。
"?"时遗不明白萧奇话中的意思。
"刚咒你娶不到老婆来着,应该不会灵验,嗯--!"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却在抬头的时候看见时遗正面色难看的盯着自己。萧奇欲哭无泪,他刚刚说撒了?
"呵呵,诅咒这东西就是迷信,怎么能相信,哈--哈。"完了,时遗的脸好黑。
"要不?我也诅咒自己一下?"萧奇补救的想到。
"……"脸更加黑了。
"要不?我以后帮你找?"这都不行?
"……"干吗闭眼?还不愿听啊!
晕!还以为会说什么,就这么走拉!跟上跟上。为什么老是干蠢事呢?诅咒?靠!想起咒怨了,寒!
颐逍宫
"宫主,我们虽是已经得手,但是……"站在淡色幔帘左前方的黑衣男子停顿了一下。
在幔帘之后的人没有出声,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示意继续说下去。
"他身旁的少年,似乎擅长解毒,不知……"话点到为止,恭敬的等待主人的吩咐。
"没有必要。"淡淡的声音响起,此毒世上已无人会解,在心里加了这么一句,嘴角扬起的是阴狠的微笑。
"宫主,属下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说。"从柱旁隐现出一个人,长长的面饰遮住了脸孔。
"但说无妨。"黑衣男子代替他的主人开口说道。
"属下认为他们……其中一人可能……"再三犹豫了下,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哦?何以见得?"原本侧身斜躺的男子坐了起来,语气中透露着威严。
说出自己认为的几个疑点,"不知属下的猜测是否属实,所以还请宫主明察。"说完之后,就向后渐退,淡漠了身影。
相信那人不说没有把握的事,沉默了一下,"吩咐下去,继续跟着他们,但是不得行动,再查查那人的来历。"起身,向后走去,摆动的衣袂带动着幔珠的晃动,声声作响。
"是。"对着空气的某人恭敬依然。
平阳镇某酒馆内
"客官,要些什么,我们这儿可什么都有。"讨好式的微笑,买力的擦着桌子的小二说着招牌话。
"先砌壶茶吧,"衣着有些脏乱的少年正仔细挑出一个较干净的杯子过了过水,然后放到了旁边同样衣着不怎么雅观的男子面前,自己随便拿了一个。
"时,你最好暂时吃素,所以是不是?"同样讨好的笑容现在出现在了少年脸上,"那个,我不是舍不得银子啊。"少年紧张的辩解着,但是似乎不容男子反驳。
"清淡就好。"男子只是微微点了下头,把剑放在一旁,对着小二吩咐道。
有钱的就是爷,你管他穿着得体不得体呢。做店家的只见钱不见人,何况他个小小小二。立马点头称是,"好嘞。客官您等着您呐。"说着的标准小二腔,白布条一甩,哈着腰退开。
少年和男子同时往后一避,某样东西从他们头上飘过。
"王二,不是我说你,你怎么每次都把布往客人脸上甩,是想砸生意还是怎么的?"掌柜火气大大的,看着周围笑看的茶客们,这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时,还生气呢?"一路上自己已经低头哈腰什么都做了,就差叫主人了。萧奇想,要不扮可爱博取同情得了。
"没。"时遗淡淡的喝了口茶,眼睛看着前方。
"你都这个表情几个时辰了!"难道你得了突发性面瘫?这句话萧奇不敢说,就算不懂意思,和自己一起那么久了难免猜得到。扮可爱?自己觉得蛮恶的;不扮可爱?时遗对自己爱理不理很久了,继续内心挣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