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治疗殷送】进度值+10%,当前进度20%
那天以后,吴谢没有再在殷早的病房中偶遇殷白,这个人像空气一样消失在他周围,仿佛已经放弃他了。
殷早的病越发严重,近来,已经达到说话都很艰难的地步,柴林寸步不离,与他一起为殷早奔波,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让吴谢看不太懂。
既然已经背叛,在这样的情况下,又何必演戏呢
他甚至有次不慎撞见柴林握住那人苍白的手,低头啜泣的样子病房里很安静,除却因化疗昏睡过去的殷早以外,并无其它人。
或许是当真对这个人深怀感情,虽然在这种生死存亡之际提前为自己找好了下家,但心底还余有几分舍不得离去的不甘,甚至还隐隐期待着对方能够活过来吧。
例行检查后,难得苏醒过来的殷早叫住了正欲离开的医生,柴林想留下来,却被对方轻飘飘一句话打发出去:
林林,我有话与阿谢单独说。
柴林望一眼正在给男人倒水的医生,没有像以往那样坚持,反而低头应是,离开时还将门仔细带好,以示他与往常相同的忠诚。
医生将倒好的水放在床头,把形容枯槁的男人扶起,用温水去滋润他的唇角与咽喉,低声询问:
什么事,先生
殷早语气虚弱,吐字却清晰:
找个时间,把阿送送去国外。
医生喂水的动作一顿,从这人浑浊的眼瞳中,望见那一点锐利微光。
第66章part.66
医生推门而出,抬眼就看到候在外面的柴林。
男人高大且结实,阔而峻险的眉峰上有一条长疤,从右额角一直划到左额角,让他原本平淡的面貌变得狰狞起来,而这狰狞之中,鹰样的双目流露出极为严肃可怕的气压。
即使是殷家的内部成员,也少有几人敢于直视这个男人的眼睛。
吴谢就是不怕的人之一。
意识到对方正越过他的肩膀在看空隙后沉沉睡去的病人,吴谢将门彻底掩上,面色冷淡地仰头望去:
有什么事
您要的东西。将银色怀表递给对方,男人语调放沉,先生说了什么
主要是问少爷近况。把怀表塞进口袋,医生说,先生这几天情形不是很好,白少来过几次
自上周以后就没有来过。
点了点头,尚未走出长廊外,医生忽然顿住脚步,柴林走在他前方,察觉他没有跟上,不由露出问询神色。
狭长且黑沉眼眸乍然望向他,柴林从这眼神中觉出几分被窥视的微妙感觉,当下不由挑眉,面色镇定地问道: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