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宇和彭不染在路上遇到,两人就一起回来了。何忆齐等到彭不染接管硚长晨才离开。
“两个人都不容易,这是何苦呢。”彭不染帮硚长晨把电话挂了,“还有你。”彭不染对赵辰宇说,“身为我们晨儿的大哥能不能靠点谱,怎么能让她喝这么多,给她个想起何忆齐的矫情机会,又在这哭半天。”
赵辰宇哭笑不得,“我不让喝她也得听我的啊,而且谁应酬不喝酒,别人一个劲灌他我拦都拦不住。”他突然露出一丝邪笑,“晨儿刚刚说咱俩可像,你是不是老教育她来着?她还觉得咱俩可配呢。”
彭不染无视他的挑逗,“是又怎么样,她太单纯了,不教育怎么敢让她面对你们这些豺狼虎豹。”彭不染努力收拾好硚长晨把她架起来“不行我得把何忆齐拽回来我一个人搞不定她。你赶紧把你同事送回去吧,别趁人家喝醉了不正当的事。”她说着赶紧给何忆齐打电话。
赵辰宇的嘴角愈发上扬:“我可是正人君子。你要不相信的话下次你喝醉了也可以找我给你送回去,看我会不会对你做什么——虽然我可不是谁的事都管。”后半句赵辰宇并没有说出来。
“走啦。再见!另一个我。”赵辰宇架起刘诗雨,扭头冲彭不染挥手。
“神经病。”彭不染说道,心里却隐隐发生了一丝异样,好像心中某个从未被感受过的弦第一次被轻轻挑起。路口的红灯下,她的脸竟也微微发红。
“何忆齐你赶紧回来吧我抬不了她,反正她喝醉了明天什么都忘了,也不会记得你扛过她的。”彭不染的脸色还没恢复,心率和说话节奏有些不齐。
“……好。”
彭不染帮着何忆齐背起硚长晨一起往回走,彭不染忍不住还是对何忆齐说:“你知道吗?有时候你的距离感就来自于你对别人的礼貌,你总不自觉用自己的举止把自己和别人拉开一条生疏的线,所以和你关系一般的朋友永远不知道你真实的样子。你之前对陈婉甯是这样,现在对夏茜也是这样。可你对我们,对硚长晨不是这样。”
见何忆齐不说话,彭不染继续说:“我不是站在硚长晨朋友的立场上希望你们能在一起,我是作为你的朋友,希望你能遵循你内心的想法,哪个才是你想要的。”
“硚长晨一直背负着伤害你的愧疚感,对她好点吧,让她从无谓矫情的牛角尖中解脱,作为最普通的朋友同学也好。长长是一个会放大幸福的人,再不起眼的关心或示好,只要是你的,她真的就能什么都好了。”
何忆齐还是沉默着,脑子里不知道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