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去表演是敲定了,总得捞回点东西,尽管这里的人口管理神奇得和脑洞一样,但有户籍也比没有底气足些。
东方傲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等他和北堂立走后,南岳的脸色就彻底沉下来,握着拳青筋暴起,有点吓人。
骆殊途拉起他的拳头,温柔地抚摸着让他张开,轻声道:南大哥,你别生气,我只是去弹琴,不会
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怎么都不会对你生气的我生我自己的气,这么没用,如果我有势力有地位,今天你就不需要受要挟!南岳反手握住他的手,拉过来紧贴在胸口,眼里的深情不加掩饰。
南大哥这样就很好了,手掌下的胸膛结实可靠,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那颗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有力的,坚定的,和这个男人的感情一样朴实。真的。
南岳的脸罕见地红了,痴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眨下眼都不愿意,安静地对视了半晌,他才想到什么,痛惜道:沐儿,你当初为何不以琴艺谋生我听白怜画的琴,逊色于你不知多少!
短暂的沉默了一会,骆殊途垂眸道:我不忍小画遭受委身人下的痛苦,教了他琴艺,若我技艺胜过他,小画这个清倌便做不成了况且,他曾哭求过我不声张,我本意就是如此,自然应允他复抬头,清浅地笑了一笑,当时确是有些心寒,但他始终是我亲弟,再如何也
话音未落,已被南岳大力抱进怀里,腰间勒得紧紧的,那种因珍重爱惜而为所爱之人心痛的情感被笨拙地传递出来,虽然呼吸略困难,但骆殊途并未挣扎,抬手回抱住了他。
沐儿我会好好待你的。憋了许久,南岳只憋出一句平平淡淡的话来。他不能想象那个时候沐儿听见一直以来全心全意爱护着的弟弟说出那样的要求,心里是怎样的难受,即使已有这番打算他嘴笨,不会说山盟海誓,除了再抱紧一点,他想不出别的方法。
怀里的人没说话,把头靠在他肩窝里,交付了全身重量,是毫不设防的姿态。
沐儿南岳的心都软成了一汪水,忽然就想把什么都告诉他,那不值一提的陈年旧事,和积淀在角落发霉的情绪。
他稍微松开怀抱,轻柔地将骆殊途的脸抬起来,对上那略有不解的目光,缓缓道:我的本名,是南宫岳。
骆殊途:嗯好大一个八卦,剧本居然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