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张大了眼睛,接下来重新响起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没过过久,这声音又被桌椅晃动的声音所掩盖。
顾言之的眼睛湿漉漉的,主要是爽的。
虽然清元仙君并没有什么技术可言,但这种一边享受一边等待落雷的心情实在太刺激,跟爬珠穆朗玛峰差不多,既忐忑又有叛逆征服的快感,外加上他五识敏锐又没有痛觉,除了一个爽字,顾言之当机的大脑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出什么可以替代的形容词。
倏而他又觉得不对。
清元仙君这会儿还在他身上不住攀爬。
要是搁以前的话,别说做到这一步,就是二人裤子都脱了坦诚相见恐怕天道就已经开始准备了。
怎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莫非!有了大宝鉴以后,这不成文的规矩就破了他恢复了自由身,可以随便找伴儿了!
顾言之湿漉漉的眼睛忽然划出了一道泪痕。
是激动的。
白清元并不知他在想什么,见身下之人竟然哭了,不由扳住自己停下了所有动作,只温柔地吻了吻他的眼角:难受
不不不!仙君你忽然不动了才是难受。顾言之哼唧了一声:回床上。
白清元:好。
顷刻间,二人的位置已经由桌上换到了床上,姿势也被稍微调整了一下,别说,当了那么长时间处男的仙君还挺有想法的。
顾言之就觉得现在的姿势很熟悉好像就源于他的那么邪书!
一开始顾言之还在忐忑,心有余悸,现下他俩越来越来劲儿,他很怕不长眼的老天忽然落下一道雷来,将他们两个就维持这姿势双双劈成黑炭。
那种焦糊味儿,隔了几辈子他也忘不了。
这种忐忑差不多维持了两个时辰。
直到一次结束后也依旧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顾言之才彻底放心了,脑海开始不自觉地描绘清元仙君巨大的形象,不由得舔了舔嘴角。
白清元一挑眉,并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
还来顾言之问。
还有很多姿势。白清元答。
自打有记忆开始就没这么爽过的顾言之当然没有任何异议。
然而一天两天,三天过去,除了偶尔休息就一直在运动,饶是金丹期的身子也吃不消了。
再反观白清元,好像越干活越来劲儿。
顾言之以前因为自己不行所以从没关注过这样的事,现在倒忍不住感慨,这个世界的设定实在是太牛叉了!
哎哎哎不如我们双修吧!再次被推倒的顾言之叫道。